范无救咳嗽了几声企图解释,一对上李承泽含义不明的笑容,整个人准备说出来的骚话就全堵回去了。她本来是想说,这本书讲述了桃子和李子感人肺腑的兄妹情谊,亲情故事,是她用来学习如何和谢必安相处的。
虽说这句话无论从哪哪都透露着奇怪感。
但她一看到谢必安那张脸,就觉得这句话说出来了,她大抵要被对方拿着剑追杀几日了。
“你若真喜欢这张书,那便抄录几本吧,发给府里面的下人看看,一同学习。”
那个时候范无救就明白了,越漂亮的男人,心越黑。
她到底也是没抄,只是作为贴身侍卫担任了下人的工作,端茶倒水捏捏肩了好几天,才换来了大家都假装忘了这件事的处理。
范无救是不安分的人,筹备诗会待在府里面已经是她最大的安静了,这又被锁在府里面几日修生养息,养得歪心思一个劲又开始往外冒了,她既然出不了门,那就在府里面闹腾,今日非要从丫鬟手里抢了浇花修草的工作,明日又在厨房里面折腾一顿,逼得厨师不得不跟谢必安哭诉又投诉,谢必安也没有很好解决的办法,因为一到夜里,就是他要忙的时间了。
谢必安是这么提议:“与其每日让我在浴屋外挡无救,不如解了她的禁足。”这样子大家都轻松点。
李承泽舒适且惬意地泡着浴,怀着纯粹欣赏的眼神翻阅着刚从小姑娘收上收过来的书,头也不抬:“不急。”
上次险些没能挡住范无救的谢必安觉得很急。
第12章牛栏街
禁足这几日,李承泽总是在逼着范无救读书。
也不能算是逼着,只能说他清楚地知道范无救什么都能跑去试试,却始终对于诗文没什么兴趣,于是便一跃换成了惩罚,成了府里眼中这两位主子奇怪的兴趣。谢必安说,她些许不懂殿下的用意。李承泽摇摇头,反道,她清楚得很,甚至比我都清楚,这只是因为她不愿意罢了。
她愿意强撑着精神去陪他的母妃,愿意在他身边的小桌子上看书,对于这个姑娘来说,已经算是一种付出了。
李承泽于是继续道:母妃喜她,于是多说了几句,我听进了心里,她自然也听去了。
谢必安从不问这些事情,但今日却问:那殿下呢?
李承泽抬眼:我理所当然喜她。
他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个冰冷的事情:无救的身份摆在那儿,自当是太子也喜,母妃也喜,没有人不喜。
今日范无救贪床,睡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平日里她都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就被侍女受着李承泽的命令给弄醒了,今天安安分分地一觉睡到自然醒,两眼无神地盯了一会儿地面,总觉得人生很不真实。她眨眨眼,起身披了件外袍,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只鞋子,坐在床榻边又是犯了一会儿迷糊,反映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果然被折磨多了就会变成抖M,好不容易清闲了一天就觉得不舒服。
范无救处于一种‘我骂我自己’的状态,摸了摸鼻子,听到屋外有走动声,推门而去,把人喊住。
府里的下人们都是机灵的,识眼趣的,平日里多看两眼,多听几句就懂得要以什么态度对待府里的各个人了——范无救,有五成以上概率会成为他们的主母。
“唉,”范无救随手抓了个侍女,她喊不出对方的名字,只能用一个含糊的语气词糊弄过去,“老谢……殿下他们可在府里?”
侍女恭恭敬敬:“殿下一早就出去了。”
范无救哦了一声,“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这事按理来说范无救是没什么权利知道的,侍女不告诉她都是合情合理的,可她偏偏是范无救,在二皇子的府邸内横行都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人。
“回谢姑娘的话,奴婢只依稀听到说是约了范闲大人在醉仙居一会。”侍女老老实实回答。
醉仙居三字一出,范无救本能反应是一个白眼,下意思地嘟囔了句:“嚯,男人。”这几日把她关在家里面读书也就算了,今日还自己跑去青楼快活。
侍女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她禁足不知道到底要被关几天,今日谢必安随行一同去了,那大概就等于是直接取消了吧,范无救摆摆手,示意侍女可以走了,正欲回房再补个回笼觉,突然间反应过来了。
她猛地一把抓住侍女的胳膊,这才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无措,“约了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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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偶尔会后悔自己荒废轻功,以至于需要以马车代路,总归是比不得那些飞檐走壁的速度,她袖里出剑,踏着马背一跃而起——这大概是她轻功的巅峰了——这袖里剑是谢必安原来给她的,软剑,纤细而柔软,在她刚收到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这东西到底能不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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