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件完好无损,满身印着张牙舞爪的骷髅,直接被唐母送给物业大爷当狗窝了。唐予池拎起一件羽绒服:“骷髅那件我去年穿我妈也没说什么,今天就突然不让穿了。”“干妈那是迁怒,你帕金森吗?假肢生锈吗?抽烟哆嗦什么?还能挨个儿的衣服都烫出洞来?”“不可能是我!肯定是一起喝酒那帮煞笔。”唐予池把手里的羽绒服从衣架上脱下来,套在自己身上,扭头问向芋,“这件怎么样?”“还凑合。”“那就这件了,”唐予池和售货员说,“旁边那个白色的也给我来一件,同样码数的。”付款从商场出来,向芋垂头给靳浮白发信息,说自己这边完事儿了。晚上李侈那帮人叫了靳浮白和向芋去场子里玩,靳浮白说等她逛完街,他来接她。唐予池穿着新款羽绒服,站在向芋偏后一点的地方,看见靳浮白回复的信息“马上到”。他突然说:“向芋,你听没听说过卓逍的事儿?”向芋正在打字告诉靳浮白她在商场哪侧的门,冷不丁听见唐予池开口,吓了一跳,把信息发出去才说:“你又听说了?”“听说了无数个版本,能够写一篇小说了。”无非也就是当笑话谈论的。本来那些人就拿深情当成疯魔,对于卓逍这种,结了婚还把人养在外面,又被情人甩了的,看热闹的自然不少。这场感情很难判断出对错,也都有各自的苦衷,向芋不予评价,只当悲剧听。唐予池嘚吧半天,忽然话音一转:“我觉得这结局不错。”“不错在哪儿?”他说,我是说,这结局用在你身上不错。“向芋,你也别陷那么深,靳浮白如果有联姻的苗头,你就像那女人一样,潇潇洒洒甩了他另找个真爱,结婚生娃,趁你干爸干妈年轻,让他们帮你带娃,乐得清闲。”向芋挑挑眉,回眸看唐予池:“你乐什么?”唐予池眉飞色舞:“自家人当然向着自家人,我每次冒出你甩掉靳浮白这类的设想,就好想笑。”这边话音刚落,一辆锃亮的黑色suv停到两人面前。唐予池因为刚说过人家坏话,脚底抹油了似的,直接溜了。车窗降下来,向芋平静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呀?”靳浮白手里夹着半截烟,指了指对面的咖啡厅:“就在对面,看你俩聊半天了。”他下车帮向芋拉开车门,笑着问,“什么事儿你那个发小那么高兴?说我坏话了?”“对啊,我们骂你了。”向芋十分坦诚,边上车边说。然后被靳浮白借着帮她扣安全带的动作,吻得喘不过气。那天晚上李侈场子里太过疯狂,时间一过12点,漫天的射灯呈渐变状投射过来,因为离dj台近,舞池里的人蹦迪时,向芋甚至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在随着dj喊麦的节奏蹦。李侈开了一排五万块的洋酒,场面奢侈得向芋直心疼。她对这些纸醉金迷没有什么特别爱好,静静坐在沙发里玩贪吃蛇。只有靳浮白端着酒杯抬手时,她才会睇过去一个眼神,心疼地想,这一口,得多少钱啊?靳浮白被这样的眼神看了几次,终于没忍住,含了一口酒,笑着凑过去渡到她嘴里,拉着她同流合污。男人们喝酒太猛,那么高度数的洋酒,连点东西都不兑,加了冰就喝。向芋被辛辣的酒液刺激得皱着脸,感觉有一把火从喉咙延伸到胃里,偏偏靳浮白还缠着她深吻。唇齿纠缠,她哪怕并不喜欢这种场所,也有一瞬间沉溺,陷在喧嚣和灯光里,为他的吻迷醉。吻过后,靳浮白干脆把向芋拉进怀里坐着,下巴往她肩上一垫,手也不老实。他在嘈杂声里问她,晚上要不要。向芋躲开他作乱的手,笑着,隔着衬衫布料去掐他侧身的皮肤。他们两个都怕痒,互相攻击对方,边攻击边躲避,在家里他们也常这样闹。“靳哥,嫂子,哎我拿一下手机,就一下。”李侈突然出现在靳浮白身边,伸手从靳浮白身后的沙发缝隙里拎出被埋了一半进去的手机,一脸坏笑,“继续继续,你们继续。”靳浮白揽着向芋的腰,淡淡睨他一眼。过了12点也算是后半夜了,向芋在这种亢奋的场景里,反应稍显迟钝,于是她的目光淡淡地、没什么目的地落在李侈身上。她看见李侈边和靳浮白开着玩笑,边把电话拨通。也看见他使劲压着手机,听清电话里的内容后,一脸笑容僵住,然后瞬间敛了神色,满目沉重。靳浮白应该是也注意到李侈的变化,看向他:“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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