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凌昔辞被他绕的头晕,打断他的话直接切入重点,“据我所知,他们两人在沧澜境之前素昧谋面,相处也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越疏风怎么就……”
对于那几个字,凌昔辞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他也太快了吧”
“你没经历过,不懂也正常。”越疏风忽悠他道:“感情这回事,感觉到了就是到了,无关时间,只关乎于对象。人对了,心动和怦然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凌昔辞:“……”
“你看他安乐王出现前他跟什么女修传过流言吗?没有吧?”
“……”
看到对方明显怀疑人生的表情,越疏风内心快笑疯了,表面上还装着一本正经的模样继续瞎扯,“其实他闭关前还拜托我说帮忙关注一下安乐王的消息写传讯符给他,又反复交代了不能离的太近以免打扰到对方,也真的是用心良苦了。”
“只可惜安乐王也是深居简出,消息更是少之又少。对了……”越疏风装模作样的询问,“你来书院前见过安乐王吗,他现在怎么样?不如你告诉我一下,也好让我交差。”
关于安乐王这个称谓,凌昔辞还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是在说他自己。“你也说他深居简出了。我只是旁系的,当然没见过,这可不是我不想帮你。”他说到这里难免有点心虚,看了一眼时间飞快转移话题,“都这个时间了,再不走真的要迟到了。”
说罢,也不等越疏风回答,凌昔辞便快步离开了院子。
直到拐出远门,短暂地离开越疏风的视线,凌昔辞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一些,心底生出几分懊恼,更多的是怀疑人生。明明只是想探寻一下越疏风的近况,看看对方是不是已经去了西边,却没想能一下牵扯出来这么多东西。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凌昔辞一定要赶在自己问出那个问题之前堵住自己的嘴。
想起刚才的话,凌昔辞忽如其来地升起一阵耳热,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心道越祁情啊爱啊的说的那么顺畅,一点也不害臊,难不成有过什么经历?明明看年纪跟他差不多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两人今日是一起出来的,上课时自然也是进了同一间教室。凌昔辞顾念着早上的事情,课堂上便时不时的走神,目光总是控制不住的往越疏风那边飘,偏偏对方的感知也极其敏锐,差不多次次都能把他抓个正着。
次数多了之后,越疏风索性也不听课了,光明正大的托腮看回来。是以每次凌昔辞控制不住目光飘过去的时候,便能看到对方丝毫不加掩饰地望着他,见他回头,还会冲他笑一下。
真真是吓死个人。
凌昔辞坐如针毡地熬过一上午,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本想迅速开溜,而后直接在外面待到下午直接去上选修,却没想越疏风直接跟在了他后面。
“你不是不上选修?”
“第一节课,上一次也无妨。”
凌昔辞无言,只得任对方跟在自己后面。
选修不再是一个先生投影多个教室,是实打实的课堂授课形式。两人坐了邻桌,凌昔辞这次吸取教训,整一堂课都控制着自己没往旁边看,直到临近下课的时候,才放松下来,抬了抬眼,用余光扫了扫越疏风的方向。
“……”
那家伙居然还在看他。
下课的钟声响了三响,周围的学生开始收拾东西离开,凌昔辞故意磨蹭了一会儿,等到人走的差不多,才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人,“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不是你在看我?”
“我是看到你看我才看你的。”
“那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越疏风慢悠悠地道:“而且,你确定是我先看的你?”
凌昔辞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说他是在想越疏风的事情才控制不住看他的,纠结了半天答不上来,只好放弃争辩。
时间一晃又是两天,临近休沐日这天,秦云廷提早传了讯说会回来,下午也没有选修,凌昔辞便借口要去还鸟拎着小七溜了。
他本以为越疏风会找各种借口,就像这过去的两天一样,时刻不离的跟着他。却没想对方很轻易的就点了头,没有再找理由跟上来。
这个结果让凌昔辞庆幸之余又有一分不易察觉的失落,但他很快就将这部分失落当成是错觉给甩掉了。怎么可能会失落,明明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天知道一连被洗脑洗两天是个什么体验,这两天时间,凌昔辞一有空闲便被越疏风见缝插针地给他灌输他对他有多上心的理念,找到机会就要抒情一下,嘘声叹气的感慨一下自家哥哥情路有多么的坎坷不平,安乐王又是多么郎心似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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