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开始拆床板,一块一块地竖起来靠在墙上,等会儿用车拉走。
陆觥看着大婶子动作,他曾在床底下偷偷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每天吃饭端到屋子里,偷偷分小孩一半,那阵子他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有一天他上学,小孩跟他姑姑走了。
陆觥撕下墙上的一副幼稚的彩笔画,折了折,夹在一本练习册里,准备离开。
一块床板被立在门边,陆觥第一次看见床板背面。
陆觥听见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他眨眨眼,确定不是自己眼花。
上面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他说——哥哥,我要走了,二十年后,我在北京天an门等你。
我爱北京天an门——这句话出现在一年级上的课本上。
彼时陆觥上一年级,唯一一次,母亲在厨房做饭,他坐在书桌前心虚地大声念书,因为、因为他把小沈、沈欶藏在……床底下。
是沈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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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大的悲痛淹没了陆觥。
原来……原来他躺在床上悲伤弟弟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走时,沈欶以为他会钻进床底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做梦梦见很多评论,醒来一个也没有==
第3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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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欶比陆觥小两岁,是奶奶捡回来的小可怜。
他和陆觥的家很近,从小一块长大,三岁的小沈欶又乖又软,扑簌扑簌的大眼睛总是安静又欣喜地看着陆觥。沈欶长得白,带着婴儿肥的脸谁看了都想捏一把。
于是陆觥负责保卫小沈欶的脸蛋——不要掐,会流口水的!
沈欶躲在陆觥后面,揪着他脏兮兮的衣摆点头,奶声奶气:“不能掐。”
陆觥赶走其他人,转过来忧心忡忡地捧住沈欶的脸蛋,“你要流口水了么?”
沈欶抿抿嘴角:“没有。”
陆觥抹一把他的嘴角,证实没有,“你要是想流了,就擦我身上。”陆觥指着自己两团污渍的胸口,慷慨大方。
手指触到脏衣服,陆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干净的弟弟,低头寻找自己身上哪里干净——没有,像只泥猴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唯一白净的脸,道:“算了,这里吧。”
吧唧——小沈欶凑上去,圆溜溜地大眼睛小心地观察自己有没有口水印。
在沈欶有限的认知里,指脸颊是需要一个亲亲的意思。
他们一起生活到沈欶五岁。
突发疾病夺走了沈欶唯一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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