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矾的肩膀被抓得有些疼,他瞪大眼睛,惊讶地说,“怎麽会这麽多……”李赦手背拍了拍男人的脸,邪笑着说,“这下你知道她喜欢你了吧。”拍在脸上的巴掌不重,那分量却让纪矾害怕,一下下地像是抽在他的心上。纪矾的声音颤抖,“妻主……我,我一会问问她。”他确定自己对薄洱说的就是十万,难道她多输入了一个零。李赦皱起眉,厉声道,“还问什麽,昨天不是不让你去吗?”“对不起,”纪矾先道歉,再解释,“你那麽辛苦,我也想为这个家做点什麽,我就想着问问薄洱,能不能再借点……”李赦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不依不饶地问,“上次你一晚上没回来,这次你做什麽了?”纪矾的心髒骤然紧缩,缩到都有些痛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赦,她竟然还在怀疑他!他去借钱,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家啊。纪矾木然地瞪着双眼看向李赦,嘴唇木然地开合,“她请我吃了铁板烧,吃完就回来了。”“别出这副表情!”李赦恨恨地看着他,忽然转身,拿起纪矾的夹克,嗅了嗅,气急败坏地问,“她的香水味?”纪矾着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声说,“我们坐在一个车里,那是她车里的味道!妻主,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薄洱问清楚。”他想去拿床上的手机。李赦愤怒,一下子把他推开,“她能承认什麽,还不是向着你!”纪矾被李赦推倒在床上,他被她吓到了,心跳极快,眼神里盛满了伤心。11“为什麽我说的你不信……”纪矾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地问道。李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她拿起枕头去了客厅。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曾经的温暖,只有让人寒心的冷漠。他们以前也吵过架,李赦大女子主义,一旦上来倔劲了,脾气会很沖,纪矾是性格很温和的男人,如果两个人的情绪总和超过了1,他会自我调整,降低自己的需求,委屈自己去哄她。这一年来,李赦情绪变得不稳定,纪矾对她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让着她,顺着她,原先畅想的幸福生活在不断的忍让中渐渐幻灭。纪矾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停地流泪。反複咀嚼的甜蜜回忆在此刻食之无味。即使被伤害,他还想着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去给李赦送被子,但最后他没有起来,他不想面对冷冰冰的李赦,不想和她怀疑的眼神对峙。她所怀疑的,他没有做过,问心无愧。钱是李赦让他去借的,他听话地按照她说的去办,可回来后,李赦却告诉他,薄洱在高中时候喜欢过他。窗外的雨渐渐下大了,雨滴敲在玻璃上,噼啪作响,纪矾听着雨声,沉浸在混乱的想法之中,突然间,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既然李赦知道薄洱喜欢过他,为什麽还让他去借钱呢?薄洱……纪矾一闭上眼,脑海中就出现了女人凉薄的凤眼。他努力回忆着高中时候的薄洱,可是,她给他留下的记忆属实太少了。他只记得两人最近的距离是被排在同在一排座位,隔着一个过道。老师说有不懂的问题要主动去问学习好的同学,但是薄洱的气场太强了,有种谁都瞧不上的感觉,他都不敢问她问题。也就一个月左右吧,薄洱被调到了后排,两人的座位再也没有那麽近过。雨声细密,纪矾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想起他跟薄洱第一次说话时的场景,他认错了人,从背后轻拍女生肩膀。那时候薄洱还留长发。纪矾终于抵抗不住困意,睡了过去。他因为睡得晚,一觉睡到了八点,他看了看墙上的衣架,李赦的外套拿走了。怀孕前他睡眠浅,一有动静就会醒,现在没有那麽警觉了。外面有些闹腾,他预感到了什麽,急急忙忙起床,一起身,头晕晕沉沉,喉咙似乎也有些痛,估计是昨晚没睡好。他顾不得去关心自己,打开门,如他所判断的,丈人丈母娘从乡下回来了。他热情地叫道,“爸,妈。”李赦妈妈一见到他,第一句话就问,“睡这麽久?”李赦爸爸说,“以后早点起来,给小典做饭。”李典也在客厅,听到这句话,说,“我可不敢指望我姐夫,人家可是有背景的人。”李赦妈妈说,“什麽背景?”李典不怀好意地看他,“这你得问姐夫。”李赦妈妈看向纪矾,纪矾张了张嘴,想起他和李赦昨晚的沖突,没有解释,只是挤出一个笑,努力将李典的话变成一个玩笑,说,“小典说着玩的,我哪有什麽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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