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捷停下,茫然环顾四周,大厅那里还有刚进来时落落大方安静的样子,取而代之是悠扬的大提琴调调,他们在舞池翩翩起舞像一只只无拘无束的蝴蝶。
祁宸朝她快步走,在黑暗中借着屏幕朝她晃了晃手机,一条消息跟着蹦了进来,他说,“看见你了,站那别动,我过去找你”
阮捷从没像此刻内心焦急,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回家好吗?她想回家。
后来,音乐声戛然而止。
宋赫轩站在台上,朝她弯下腰,做了一个绅士的手势,和当初无耻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阮小姐,在下能否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
“抱歉”她冷硬回绝反而没有让他收手,反而还笑着说,“乔叔叔有你这个女儿不太省心啊”
“我没父亲,一直没有”她压低嗓子说。
“看吧,你又再任性了”宋赫轩转动着话筒把儿,沉思片刻,依旧没有要收回手的打算,他对着话筒轻咳,“喂喂”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你要想继续僵着,我奉陪”他似笑非笑,“不过,据我所知,是不是该唤你一声祁太太,嗯?小捷,我亲爱的淘气的联姻对象——”
“你住口”她深吸一口气,“我们没有婚约”
“那我不介意告诉祁宸”
“你疯了”唇瓣被她咬的发白,一股冷气爬上她的后脊。
“你看,我又没说什么,你一副急着撇清关系的样子,像不像做贼心虚。来吧,小捷,我淘气的逃婚对象,能否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
阮捷往后退了几步,“不会跳”
另请别人吧。
她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也不想和乔家扯上关系,再也不想。
宋赫轩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指着自己的额角,轻叹,“你看,这儿都留疤了,你这没良心的女人”
是威胁也是最后的警告。
不好的回忆,她想要不顾一切扔开的回忆,就这么像泄了水的管子直涌上脑海。
“当初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可你不照样违规了,不听话的女孩。是不是急着摆脱这里,是不是很焦虑的想要离开,是不是忐忑到难以呼吸?别怕,我暂时还没有兴致把这件事捅给祁宸,不过你现在这样,很有可能被人误会你欲拒还迎呢”
然而下一秒,阮捷腰上就揽过一精壮而有力的臂膀,祁宸托着酒杯将女人拥入怀中,盯着宋赫轩过分地拉扯着他妻子的手腕,寒意的眸子危险地眯起,。
他挑眉,像弹垃圾灰尘物一样,一根根掰开宋赫轩的手指,语速不紧不慢,却重重地铿锵有力,“哦,我还不知道,这位绅士的男士居然还有强迫别人舞伴跳舞的习惯,真让人太不愉悦了”
宋赫轩微微一笑,“祁总,这位小姐身上没有贴上“别人舞伴”这几个字吧?”
祁宸骤然冷下了语调,动作像豹子一样迅猛准确的揪住了他的衣领,“怎么,我“祁某人的妻子”这五个字的份量,还不够?”
“呵”宋赫因为呼吸不畅,而脸涨的通红,俊逸的脸上铺满了愤恨,“这里是公共场合,祁总不觉得你的做法有伤大雅?!”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可一世地笑笑,嘲讽道,“大雅?这位先生的做法可真是顾全大雅啊”
宋赫轩脸上的颜色霎时好看。
祁宸可没有欣赏手下败兵出臭的习惯,粗略的扫过他一眼,视线落在了阮捷惨白的脸上,像一只又丢了被人找回来的无措的小鸭子,她害怕什么?
他握上她冰凉的手,心一动,往自己怀里带过,没料到她竟然反射性的缩了回去。
好似受了惊的兔子。
她眼中闪烁着什么异样的情愫,最终别过了脸,说了声抱歉,撩起裙摆,头也不会就这么跑了出去。
该死,祁宸下意识去追,直觉告诉他这么多年阮捷是有事瞒着他的,忽地一双手挡在了他的前面。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眼底一片腥风血雨,“告诉你,我这个人从来不是什么善茬,有的是功夫对付一个区区的小公司,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别怪我今天没把这话放在这里”
宋赫轩勾着嘴角,“你以为她回来是为了你吗?”
步子突然停下,祁宸偏头,毫不犹豫地反讥,“哦,那肯定不是为了你”
在国外的那段时光是她至今都不太想提起的一件事。
饶是她遇事再冷静,经历过再多的风雨,她好像还是不太坚强。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飘散下鹅毛状洁白的雪花,冰冰凉凉地落在她裸露着的肩膀上,打了一个寒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冲动了。
是欲盖弥彰还是在逃避什么。她空白的大脑宛如处在白雪纷飞的山谷,又白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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