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孩子总会长那么快呢?”
璇初曾许诺的书已在慢慢写成,他命翰林院以历史烈女事迹引出长乐美德,教育天下闺秀。此书著成后,璇初大悦,命女子习读,又赐予宗亲内臣,不过数日便成了闺门至宝。
沈玦将璇初特意赐下的书放在沈家主母的床榻边,交代旁边伺候的丫环每日读,时时读,不可一刻不读。
“祖母,你好好听,以后切莫再怀疑母亲的品德了。”
吩咐完后,去旁院见了沈家族长。
自从前几年沈家在长乐的授意下逐渐转到明面,独揽葭西铁器冶炼的殊荣更是将葭西沈家的名头打出,可以说大鄢无人不知沈家。
“我儿这几日可累了?”家族的风光使得沈源嘉容光焕发,他能光明正大地离开葭西,不再是皇室养在暗处看家的狗。
沈玦:“族长,圣上越发难以容忍我了。”
沈源嘉收起笑,回想近几日圣上的举动:“陈御史那日醉酒与友人所说的话若真不是由锦衣卫上报,那必然是他已将东厂抓在手心,甚至逐渐在摆脱掌控。一个小屁孩,她也降不住吗?”
“母亲无心朝政。”
“唉,还是妇人柔弱,连这等无上的权力也能拱手相让。”沈源嘉感慨完,安慰沈玦,“我儿无需担心以后的名声,恐怕唯一是正统血脉的只有那位了,而你是她血缘最近又是受了礼的母子亲缘。”
沈玦似是察觉某种意思,可在看到沈源嘉眼中那片疯狂的权力欲望按捺住了自己好奇,如果这事能被查出,那么它早晚会众人皆知。
明乾殿内,秦宏乐呵呵地同璇初说着那本书如何被众女读背。
“……那可是一日不读都不行,走着读,睡觉也在读,甚至还命人画了殿下的像相伴而读,连读数日都不疲倦呀。”
璇初乐极了道:“就该如此!你说我若将这些人找来在生辰宴上为姑妈祝酒可是个好主意?”
“殿下定会为圣上的心意而感动。”
抑制住自己的畅想,璇初翻开奏疏,笑意微凝。
他问秦宏:“我记得南边贼寇祸事频发,民不聊生,你可能举荐击退贼寇的人?”
秦宏瞄了瞄奏疏:“临海总兵一连数十年与贼寇相对,必然对贼人了解颇深,可是南方迟迟无法彻底击退贼寇,想来应是有些苦处,圣上应派早早派人查明缘由,还百姓清平。”
“派谁去督查?”
“奴婢虽不懂战事,也知道不能选不懂兵法,但边陲仍有不定,加之坚州等事兵部早已繁忙数月,难以支援南边……不过奴婢倒听说刑部侍郎吕泊有剿匪的经验,应是不错的人选。”
“好主意,拟旨吧。”璇初站起来,“快到午时,便在姑妈那用膳吧,剩下的你们批复。”
秦宏待璇初离开,将案桌上奏疏合上,上面正是刑部侍郎吕泊的名姓。
午后的阳光艳且炙,长乐支着头已陷入睡意。
金环轻轻将凉茶下,又将长乐周围的笔墨移开。可能是她的动作不太利索,引起的声响吵醒了长乐。
“殿下,可要再睡会儿?”
长乐泛起倦怠的微笑,轻轻地摇头代替回答。
她又扶了扶额角,看着压在手掌下的奏疏,里面的内容像绣花针一样微微扎刺着她的手指。
晨光未熹的朝会,长乐在这些年已见过许多,只有这次她将更多的心神放在璇初身上,而不是揣摩那些人每一句话下的深意。
冯腾宣读着昨日拟好的旨,将吕泊调去南方。
“……圣上心心念念南边百姓平安,贼寇不除,日夜愧疚,特命刑部侍郎吕泊代天子巡察,扫除寇患。吕侍郎,接旨吧。”
吕泊走出却将头顶的官帽缓缓摘下:“吕某无法劝谏圣上,已是无德无才,又如何能完成此等重任?”
群臣静默,他们低着头偏偏又隐晦地打量着上座的璇初和长乐。
长乐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璇初身上。她听到璇初带着冷意地问:“吕爱卿想去何处?”
“吕某无才无德自是不配为官,请求圣上准许告老还乡,为一方百姓……”
他话还未说完,直接被璇初打断:“朕许了,不过爱卿年事已高又无才无德,还是安享晚年,好好畅叙天伦之乐。”璇初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冯腾,吕爱卿离开时你替朕去送送。”
吕泊深深低伏在地。
“可有要事需奏?”冯腾问。
“臣有奏。”陶沛站出,“禀告圣上,不日前各州府的女子赶聚京城,力要为国师生辰祝贺。”
璇初大乐:“这是好事,也道出天下女子对……国师品德的赞许,应当让她们进来,还要让她们来宫中为国师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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