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姓何就好了。
何云。
何云。
“何云!你清醒点!“
温醉清看着她被他翻过身后,流着泪死死的咬住嘴唇,一不留神间她的手突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温醉清怔了一会儿,刚想开口质问她发什么疯,便看见她疯了一样,用头狠狠的撞在床头白色的墙壁上,他立马抱住她,用力的抓住她的身子,把她全身笼罩在自己怀里,甩在了床中间。
她哭着却什么也不说,手指掐进了温醉清肉里,又低头狠狠咬着自己手臂上的肉,恨不得啃噬得只剩个骨架子,血沾染了他和她的衣面上,像是雪中红梅,妖艳得透腥。
温醉清被这一幕吓坏了,他顾不上自己得疼痛,连忙双手按住她的头,把她从背后压住,手也压在她自己的身下用力的压制着,令她动作不得。
她的头发散乱着,好几束跑进她的嘴里,她的嘴边都是鲜血,泪水还在她的眼眶打着圈,她呜咽着声音,拼命的摇着头,床单上也蹭着血花,床上一片狼藉。
温醉清看着散云发病的模样,他大声的扯着嗓子,“何云!你清醒些!”
散云像是听见了呼唤,她停止了动弹,头无力的瘫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在温醉清以为她消停了,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正要放开她时。
她突然转过脸,抬起头,伸直了脖子,眼睛盯着他,低沉了声音恶狠狠的对他说。
“还好她不叫你一声爸爸,你真心配不上!温醉清!我告诉你!你不配!你没有脸见孩子!还有我叫散云!不姓何!”
温醉清面不改色,他一把把领上挂着的领带扯到地上,坐在她身上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气,压得散云低下头,喘不过气来。
“哟,看来是清醒了。”温醉清从背后将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慢慢伏低了身子,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皮带,硬质的皮带抽出时无意的打在她只隔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的背上,他的手上下拢着她的头发,又缓缓的摸到她的后颈,左右抚摸着。
“我不配谁配?顾鹿深吗?我也告诉你,不管你叫何云还是散云,你肚里的孩子还真得必须是我的。过去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前提得是告诉我孩子的下落,我还可以继续养着你,医疗费,房子,吃的穿的我都可以给你。 “
他猛然的自上从下撕开散云的衣服,露出散云光洁无暇的后背,凹陷的脊椎沟像是春日里涓涓而流的溪河,玲珑得想呈漫天春色给她,把那满腔柔情也涌进她。
他轻轻咬住散云的肩,再细细的舔着那鲜明的牙印,哑着嗓子说。
“你什么都没有了云云,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谁能那么大方带你住那么多的地方,又有谁能无偿的接纳一个疯子,只能是我,明白吗?所以你得好好听话。吃饭吃药,恢复正常点。“
散云每次都是这样,欢爱总是被他压住了双手双脚,她就像个俘虏般。
她咬紧了牙根,斜着脸,讥笑道,“温醉清,又想强奸一个疯子?你真下得去手。“
温醉清手都没停一下,他将那根皮带捆住散云挥舞的双手背在背后,手指划过她的脊椎沟,慢慢划到她屁股上的凹陷处,慢慢挑开她边缘的布料,看着她,摘掉自己的眼镜。
“云云,你以前不老说我是个变态么,那时候硬不下心,现在才觉得,心这玩意儿太假了,只有到手里了才是真的。我只遗憾你怎么不是个残疾,不会跑不会跳的多好,老省得我操心。“
散云听见这话,嗤笑一声,眼中流淌着黑色的河流。
她说,那你让我死了最好,死人更不会反抗。
“云云。那你理解错了。比起一动不动的死木头。“他的身子像是整个都伏在她身上,他左手撩开她遮耳的散发,轻声说,”我还是更欢喜你在我身下像条活泼乱跳的鱼。“
说完,他的手摸向她的内裤,将两侧的布料拉成一条卡在她的缝隙处,摩擦在她的敏感的肉粒处,他的右手从肉粒慢慢划到花瓣处,不知轻重的按压她的花粒,从左到右,不让它逃脱。
散云刺激的闷哼一声,她拼命的挥动着手,可是却丝毫挣不脱,她只能感受他的手指慢慢拨开肉瓣,直直的插进去,刮蹭着她的内壁。
她摆动着腰肢,这只能让他进得更深,更用力碰到她的刺激点,她被弄得腰身痉挛,不由自主的弯折了腿。
一指,两指,三指的时候散云已经疼得闭着眼,手渐渐的握着拳,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身后的人,还带着调侃的音色。
“云云,夏婶说的十六七岁,果然在床上才看得出来,你看看现在有生气的样子,跟之前死气沉沉的比比,还是在床上像个姑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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