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氏不算常见,他又意味如此深邃,可想而知这肯定不是巧合。易罔郑重地点了点头,称那个魇月以前是阮家的旁支,而阮季则是本家长子,这两人岁数上只相差半年不到。
“不考虑分家和本家的关系的话,可以被说成是兄弟。”
林寂缘感到了更加的糊涂,她微怔,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低喃道:“但他毫无疑问是站在宁魂梦这边的……也就是说,他在帮着外人报复自己的兄弟?”
“阮季更大一些。”易罔补充道,旋即:“这些也是魂梦她口述或者借书给我,我才知道的,真假之类……信就是信,不信就算。”
不需要易罔自己来强调,寂缘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是说,先前她感到的违和感就是“易罔怎么信息掌握得如此丰富。”他究竟是从哪天开始和那帮人有所涉及,又花了多少时间才成为了这种,能将这种过去的隐秘之事都信口相告的程度?
“——你有没有觉得空气变闷了?”
“啊?还好吧。”
冷不丁被这么问道,林寂缘于是深吸一口气。她的呼吸依然自如自在,周围空气还照样清新着,她将这份体验告知给了易罔。
后者若有所思地低头思考着什么,他走开两步,却又犹豫着移了回来。带着胆怯和试探性质,他忽而牵住了寂缘的右手,并对它磋磨片刻——他的举动像是在搓咒,但没有真正的灵力流动,像是做个样子而已。
易罔的手正发冷,而他一直以来明明应该有着偏高的体温才对。还没好好琢磨原因,易罔的话打散了寂缘的心绪:
“——寂缘,你知不知道,除了‘灵力和它的属性’这个分类以外,灵力者们还有另外一个分类的系统?”
他的话弄得寂缘一头雾水,而且这和他们正在讨论的有什么关联吗?……是说,本来就好像是想到哪处说到哪处的架势,确实从一开始就没个严谨的思路。信息量很大,这可能也是让寂缘现在脑子有点发糊涂的原因之一。
“你说什么呢?”
“《灵力本质论》。”他念叨,称这是一个书名。
寂缘对这个名字有着极为模糊的印象,她稍微皱眉,忖度道:“好像……在图书馆见到过一次,就一次而已,而且隔很久了。”
“现在人用的课本里面的知识,很多都是从那里借鉴和改良来的。”
“‘先驱’的意思咯?”
易罔点头,后道:
“你记不记得那个作者的名字叫什么?”
林寂缘表示她当然不记得,她的记忆力虽然已经恢复,也不意味着就可能三言两语间想起那么久远更何况完全没有深入接触过的东西。见状,易罔便自行把话补完,他说那个作者笔名叫“阡元二子”。
“说起来,旧历年间的老人家们都很喜欢拆字或者玩字眼游戏呢。”话音刚落,他轻笑,嘲讽道。“包括魂梦在内,她取名的技术实在是一言难尽。”
寂缘愣了片刻才意识到他的意图。这个笔名拆开并摆布一番之后,很容易就能够拼成“阮季”两个字。联想到他所一直引导着的话题氛围和趋势,基本可以断定,这两个名字是同一个人所具有。
这又有什么意味?
“等一下,你之前说的可不是这什么书啊笔名之类的——一个新的分类?不是在聊这个呢吗?”
易罔顿了一下,咽口口水后他傻笑笑,憨声说好像是这样没错。他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旋即说:
“我只想提一提,说现在运用得更广的这个是阮季所开创的而已……马上要说的另一种,是魇月……原名阮月,创立的。你说这兄弟两个都挺厉害的不是?”
“乱七八糟的,请你至少理清楚了再和我聊好吗……”寂缘无奈地叹口气,然而她很清楚易罔的水平,凭他的舌头,能做到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很厉害了。于是她伸手拍拍这人的后背,轻声:“慢慢说,我能听懂。”
这股子在照看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的氛围是怎么回事?一瞬联想到这样景象的寂缘心里一笑,她微促气,将笑意压了回去。“在问问那个系统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我更想知道它相比现在用的这种,不出名的理由是什么。”
“阮家一直延续到了现在,但你有听说过他们还曾经有过‘旁系’这种说法吗?”
“岂止是旁系,我压根就没深入了解过那个家族本身。”寂缘耿直,“了解自己的家世就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多心去学别人的?”对此感到不满和些许的愤懑,她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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