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和高先生之间有过业务往来,”钟情大言不惭的道,“现在小高总还是我们研究所的投资人。”
所以,相熟是理所当然。
听到钟情的话,高垣眉心微蹙了下,但又很快平复,有些平淡的道,“如钟小姐所言。”
齐露并不关心钟情到底是怎么和这位小高总认识的,她更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结交下这一份颇有分量的新人脉。
面对高垣,这位极具优势的潜在合作方以及美名在外的完美金龟婿,她拿出了自己最好的姿态,热情又不失礼的道,“其实我之前和高先生有过一面之缘,齐氏参与了海岛度假村项目的内装竞标,虽然最后和项目失之交臂,但和高氏集团也是有一些业务往来的。”
“刚才听钟情说叶县那块地在高先生手里,我对那块地很感兴趣,很有几分购买的诚意,不知高先生能否抽空拨冗一见?”
“我对卖地不感兴趣。”高垣有些冷漠的道,“更何况这块地只是暂时抵押在我这里,真正的所有权依旧属于钟小姐,钟小姐本人才是真正能决定这块地去留的人。”
齐露觉得极其不痛快,倒不是因为高垣拒绝了她买地的提议,她只是单纯的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厌恶与烦躁,就如同当年钟情总是抢走她看中的人那样。
高垣,高家独一无二庞大资产的继承人,据说多年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都一等一的优越,居然也是个会被钟情那副虚伪面具蛊惑的庸俗男人?
齐露心中犯怄,已经顾不上交好高垣这件事,仿佛多年前旧景重演,满是厌恶的眼神落到了钟情身上。
“钟情,没想到多年不见,你依旧是好手段,佩服,我真的是佩服极了。”
一个父不详母不详不知道是什么下贱胚子出身的野种,一朝登天成了钟家养女,居然就敢踩在她的头上,还频频抢走她看中的人,纵然种种旧事早就时过境迁,齐露想起来依旧如鲠在喉。
今天更是,她才生出几分交往意图的优质对象,居然又成了钟情的裙下之臣,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恶心的事了。
“勾引男人这件事,你果然是天赋异禀。”
在齐露对钟情口出恶言之前,贴心的唐秘书早在自家老板开口时就完成了清场,除了非要留着看戏不肯离开的罗怡外,中庭再没有其他闲杂人等。
是以,齐露的恶言恶语完全只有在场几位倾听者,她既然敢说开,自然再无顾忌。
“高先生,我诚恳的劝你一句,看女人要擦亮眼睛,如果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不妨做个背景调查,我相信,钟小姐的身世背景肯定会让你有惊喜的。”
“钟家这些年虽然落魄了,但好歹有几分底蕴,家风也尚可,只是,这肯定不包括某些身份不明鸠占鹊巢的野种。”
“我希望,你真的能慧眼识珠,而不是被某些鱼目混珠的假货迷了眼睛。”
齐露的话已经不是意有所指,而是光明正大的剑指钟情,言语间的讽刺与恶意只差指名道姓的指着钟情的鼻子骂。
在罗怡气怒不已的和齐露进行对骂时,高垣面上依旧冷静,他不同于罗怡的剧烈反应,眼睛里只有钟情。
看她仿佛早就被同样的话骂过无数遍的无动于衷与漫不经心,看她甚至还有两分闲情逸致对他微笑的游刃有余。
“齐露,先撩者贱,既然是你先不客气的,那就别怪我之后回报你这份深情厚谊了。”
和罗怡有仇喜欢当场报不同,钟情惯于谋动而后定,就算是出气,也会安排好细致周到的计划。
即便此刻当着高垣的面,她也无所谓展现自己睚眦必报的本性,带着笑的模样看得齐露几乎气炸了肺。
“齐小姐,”高垣适时出声阻止了齐露想要进一步对钟情进行羞辱的举动,傲慢姿态和钟情如出一辙,明晃晃的展示着他的偏心与偏爱,“作为一个成年人,我相信祸从口中这句话你是听过的,有些话你既然敢说,想必也能承受得起后果。”
“子不教父之过,作为一个男人,和你计较显然有失体面,那么这笔账我就只能记到齐总身上,希望到时候齐总作为一个称职的父亲,能好好教教女儿什么叫做谨言慎行。”
高垣的不客气不止蕴含在每一言每一语当中,和齐露对钟情的直白恶意相似,他对齐露的恶意也足够直白与坦荡。
齐露显然有被高垣的态度震慑,但更多的,还是无休止涌上心头的不甘与恶意,唐明极有先见之明的在对方搞事之前,微笑着给予了警告,“齐小姐,我们小高总向来言出必行一诺千金,我希望您接下来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在大脑保持清醒的状态下所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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