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龙马的睡意全被打散,飘到九霄云外。他瞪着琥珀色的猫眼,嘀嘀咕咕,“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讪讪对视,悠扬和南次郎的眼里都透露出恼色。
倒是悠扬反应快,立刻指责南次郎,“看看你出的馊主意。”
“什么叫我出的馊主意,你昨天晚上不是挺积极的吗?”南次郎叫冤,也是义正严词。
两个成年人都直直盯着龙马,等着龙马的公道话。
龙马拢了拢外套,撇下一句“MADAMADADANE”,迅速逃离两人的镭射眼光。
“看到没,你家青少年害羞了。”靠着墙,悠扬推搡南次郎。
替悠扬把飘到她头上的彩带扒开,南次郎靠着另一面墙说:“媳妇,你应该说咱们家青少年害羞了,而不是我家青少年害羞了。”
“没个正形。”悠扬顺头梯而下,末了不忘吩咐南次郎把楼道的垃圾清理干净。
南次郎靠在栏杆上哀嚎,“媳妇,你要了我这条老命啊!”
“你还是留着老命继续给我做牛做马吧。”悠扬大步往前走,忽略南次郎的发病症状。
由于起床起得早,龙马今天得以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吃过早点,慈母模式全开的悠扬便开始细数今天开学要准备的东西,烦的南次郎直掏耳朵。
“好了,龙马,咱们上学去。”悠扬揽着龙马的肩,替他拎着书包。书包是纯黑的,没有任何花纹。要是悠扬可以自主选择,她倒是会替龙马选一个可爱系的书包。能说服龙马背上书包,悠扬就庆幸了。
“我自己去。”别扭的小子酷酷地说,丝毫不容他人置喙。纯黑的国中校服穿在龙马的身上,配以龙马黑得发绿的头发,真是令人赏心悦目。
南次郎凑上前,搭着龙马的另一边肩膀,“青少年,你真不可爱。今天属于家庭时间,我们一定要陪你去,没得商量。”和悠扬待久了,南次郎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强硬的语气。
“MADAMADADANE,色老头。”龙马挣扎开,嫌恶地避开南次郎的狼爪。
南次郎假装气馁,叹气道:“真没趣,这孩子真不知道是谁教的。”
不就是你吗?悠扬和龙马难得如此意见相契合,齐齐黑线。
就知道你会失败,真没用。悠扬的眼里分明透露这样的信息。无视南次郎的挑衅,悠扬摸摸龙马的头,“男孩,你认得路吗?别说你认路,上次也不知道是谁参加网球比赛走了反方向。”
龙马无法反驳,低头不语。
“另外,你确保自己一个人能够缴费,领书,和班主任沟通?不能。”悠扬的话句句在理,真的让龙马无处反驳。以龙马那怕麻烦的性格,悠扬说的那些事他八成没一项会自己做。
扭头望着只有一瓶鲜花的餐桌,龙马嘟囔一句“麻烦”,率先离开。
南次郎诧异地看着悠扬,“就这样解决了?”
“当然。”悠扬把龙马的书包塞到南次郎的手里,欣欣然追赶龙马。
南次郎今天已经第三次叹气,“佩服佩服。”
一家人走出门口,天气正晴朗。满街满树的樱花全都开了,遮天蔽日的樱花为这行人渲染着旖旎的气氛,令人也怡然起来。有人每一步都走得极缓慢,为了慢慢欣赏樱花景,有的人健步如飞,捂着厚实的口罩,奇怪极了。悠扬以前也见过,据说是杉树惹的祸。每逢春季,杉树枝繁叶茂之时,东京都会流行花粉症,那症状有点像感冒,让人持续打喷嚏,流眼泪。虽然不会传染,也不会发烧,但是发病的人很多,发起病来也让人着实难受。所以大多数人戴上口罩,就是为了防止吸入花粉。
街上也有送孩子上课的父母,但人家都是一家人手牵手,笑语盈盈,哪像悠扬这一家子,一个个怪得离谱。女人温柔得像大和抚子,男人轻佻得像犯罪分子,小男孩双手插在荷包里,一个人走在前头。
青学是离越前家最近的学校,行走的话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途经一个街心花园,景色不出彩,可胜在平淡可亲,所以总有老人在里头晨练。好些模糊的晨练音乐夹在一起,听不出哪是哪,依然悦耳。
“到了。”南次郎盯着母校的招牌喃喃道。
表情太正经的南次郎总让悠扬看不惯,她捶了捶他的背,“愣着干什么,你的青少年走了。”
“媳妇你太不可爱了,”南次郎右手拐到背后,抚摸痛处,“真是的,我难得多愁善感一回。”然后,他一本正经地说:“媳妇,下一次我再感慨的时候,你别打搅我。要知道,像我这样的著名人物,是需要偶尔释放一下名声带来的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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