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做的白水面好吃多了。嗡嗡——正吃着面,他感觉坐的地方好像震了震,腾出手去摸,发现是沈垣的手机的来电提醒。“外卖吧。”沈垣接过手机,“你吃吧,我去拿。”外卖被放在门外,一拿进来烧烤味就散了出来,孙覆洲皱着鼻子嗅了嗅。沈垣将茶几腾出一点空位,泡沫纸盒包装一盒一盒往上摆。他撤下两个空酒瓶,有些惊讶:“这才多久,你一个人喝了两瓶?”一闻到烧烤味,孙覆洲就觉得自己真饿了:“你不行啊。”沈垣一边笑一边将酒倒满,一杯拿在手里,一杯放在他面前:“你不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吗?”孙覆洲咬下一串肉,端着杯子喝干净了,完事儿还将空杯子反过来,挑衅地说:“不好意思,你好像真的不太行。”沈垣被他逗乐儿了:“光喝酒没意思,不如玩个小游戏助兴。”孙覆洲说:“可以,玩什么?”沈垣不知道从哪儿捣鼓出一个俩筛盅,看起来也是他会所里的东西:“骰子,比大小,小的喝。”孙覆洲嗤之以鼻“这什么低龄游戏……”沈垣噙着笑看着他。这抹微笑里,孙覆洲硬生生给看出了嘲笑的意思。“……行,玩就玩。”骰子这东西,孙覆洲也是个老手,年少轻狂时,五个骰子翻着花揺,要多风骚有多风骚。不过架势是做足了,但手气不给面子。几十轮下来,沈垣喝的还没他喝的零头多,其中几杯还是因为烧烤太干了才喝的。这回是真的眼晕了。又一轮,沈垣总算输了一回,很干脆地喝酒,他高仰着头,晶莹的酒液从嘴角滑落至脖颈。他身上是件半高领毛衣,流畅的颈部线条就这么延伸了进去。孙覆洲倏地觉得嗓子发紧,干得很。……他妈的……来感觉了。卷叁?繁花(十三)感觉说来就来,还来得格外汹涌。所以孙覆洲十分刻意地翘起了二郎腿,筛盅攥在手里,没继续揺。他直勾勾地盯着沈垣:“老实说,陈禹跟你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沈垣见他没有动作,自己也相继停了,“怎么,现在要玩真心话吗?没想到孙队的酒桌游戏比我还低龄。”低龄地跟纯情高中生似的。孙覆洲非常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我怎么就低龄了,再说——反正你也没说实话,我就他妈多余问你。”关于陈少的娱乐新闻多得遍地开花,其中给沈垣的标题是“最长情的一位”。沈垣喝了一口酒,牙齿轻咬住酒杯边沿:“我说的是真话。”孙覆洲轻蔑地切了一声:“我信你个鬼。”“真的。”沈垣忽然从对面坐到了他身边,“我不喜欢说假话,陈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目光沉沉,犹如深渊,引人入胜。孙覆洲架着二郎腿,侧了侧上身,十分抗拒他突然的亲近:“你喝多了吧?”沈垣又盯了两秒,随后轻叹了口气,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你在躲什么?”孙覆洲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没有……”“你在躲我。”沈垣将杯子放到桌上,给自己倒满酒,又给孙覆洲的也倒满,“你明明说过我不是坏人。”孙覆洲想借酒转移注意力,但他还是不可遏制的想起他的后半句——那应该是两年前,沈垣问他为什么救自己,他说了一句因为沈垣不像坏人。他实在想不通,这句话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沈垣记这么久。况且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根本不了解沈垣这个人,只是被皮囊迷了眼。孙覆洲就这样安静了两秒,倏地抬起头,冷静地说:“可你后来太让我失望了。”话音刚落,沈垣就变得局促起来,语气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不是想一夜情,也不是故意闹事,我只是……华哥前一天找了我一晚上,把我的一个小弟弄残了,我必须得找回场子,不然……”说到这儿,孙覆洲的音量陡然变大:“你可以报警!”他歇了口气,又说:“可你没有,哪怕你认识我这个警察,但你宁愿进派出所,也要自己解决,好哇,既然你那么喜欢吃牢饭那你就去吃!你乐意做一个混混就去做!”沈垣眼里隐隐显出了红血丝,因为干涩而忍不住眨了眨:“你说过你信我……”孙覆洲不想看他的眼睛,冷冷地说:“可你都在干什么?”据他所知,这两年沈垣可没少闲着,收放高利贷,打架斗殴,成了西水区有名的混混头子,直到半年前,他将自己的黑啤酒ktv改成了黑啤酒会所,这位沈老板才忽然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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