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头都是没想到阁老和清台郡主在这时候了,还会帮着自家主子搭台。越襄笑了笑,说了一句知道了。再提点两个丫头:“做了阁臣与郡主的皇室宗女,哪会那麽容易将脸色挂出来?你们两个也可安心,不要东想西想的。”越蘅是没跟她翻脸,也不曾撕破脸皮。甚至还在明面上维护。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更要小心了麽?越蘅这是还想着可以拿捏她的。她这个太后,对越家总归还是有用处的。沈闫在意她在意的很过分,都不许她的清白之身被史书工笔随意践写,这后宫里的口舌之事,越襄暂时还不想也没法放太多的精力在上面。既沈闫这麽在意,又是他的老本行,就让他放手去做好了。要是这样的事情还需要太后亲自出手,那岂不是显得他这个掌印大太监很没用?越襄换了衣裳,舒舒服服的坐下来,她方才吃过一点,现下是不饿了。撑着下巴,一点一点的自己摇着羽毛扇,一擡眸见折桂鹊枝两双眼睛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似在等什麽下文。可哪还有什麽下文呢?越襄的心情完全不为方才的谈话所牵累,她甚至还弯着眼睛笑了笑,颇有些八卦的问折桂与鹊枝:“梁十五郎和我从前,都有什麽故事?”这话一出,鹊枝几乎要跳起来,紧张的去门口查看,看看有没有人在门口守着,或是听见了什麽不该听见的话。瞧见了无人,知道长乐宫的侍女内监如今都是规规矩矩的,才抚着心口回来。折桂满眼惊跳,低声道:“娘娘怎麽还提这个?”见这两个丫头反应大,越襄更好奇了,她也低了声音,凑过去问道:“这怎麽还不能提了?莫不是从前,我和他还真是一对?”折桂神情t一言难尽,鹊枝却忍不住道:“谁说的?娘娘和他怎会是一对?这等污言秽语,是谁胡说与娘娘听的?!”折桂想着,主子与她们朝夕相处,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也就是方才,单独与阁老和清台郡主见了一面。难道是阁老说了些什麽?折桂忙道:“娘娘与梁家小公子清清白白的,并无什麽私情,又何来在一起的说法?这事是娘娘自己亲历,便是阁老的话,娘娘也无需在意。娘娘自己问心无意便是。”越襄眨眨眼,无辜道:“亲历是亲历。但我就是因为不记得了,才会问你们的。”她说:“父亲给的药,月余没吃,那会儿不是昏昏沉沉的麽。等再好的时候,这些年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们说说,这个梁十五郎和我从前是怎麽回事?”还嘱咐两个丫头,“知道什麽就说什麽。”可等了半日,也等不到两个丫头的回答。越襄擡眸一瞧,两个丫头就跟一下子成了木头人似的,站在那里不说不动的。越襄又问了一声,两个丫头还是不说话,却往她身后一个劲的瞧。越襄坐久了想活动活动,说话的时候就起身,摇着羽毛扇在屋里转悠,这会儿正好面对着窗扇,顺着两个丫头的目光一回望,就瞧见沈闫站在几步之外深深望着她。身后垂坠到底的金色珠帘还在微微的晃动着,映下的白日浅光粼粼打在他的身上,那一身红衣的沈闫就跟柔光里的锦鲤般耀眼夺目。他长身玉立,负手站在那里,见她望过去,微微扬了扬下巴,似十分不悦的道:“娘娘方才说,这些年的许多事,都不记得了?”喂你沈闫真的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如果他愿意袒露,那便能从这双眼睛中看到无数的美景。若是他不愿意,那便只有一片幽暗的深谷,什麽也不会流泻出来。可现在那双眼睛里,似乎都是怨恨。那些恨意裹挟着主人的不甘和委屈,直白的向越襄袭来,也一样在质问她,怎麽能都不记得了呢?越襄一直都在找寻这样的一个机会。她不是小太后,也不愿意如小太后那样处事过日子。沈闫的恨不论能不能消解,又能消解多少,她想要利用的都是他对小太后的在意。如果从前的事都放在昨日死亡,已不记得了,那来日就会是新的。她可以处理小太后留下的这些烂摊子。她如今用着小太后的身体,她成为了小太后,她也必须这样做。但总不能一概的爱恨情仇都要接手吧?此时越襄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无辜,甚至是有些理直气壮的。她又重新坐下来,瞧着沈闫的脸,道:“那毒属实厉害。先前再醒过来就发现了,这些年的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使劲想也想不起来。只好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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