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握住她被褥底下纤细的脚踝。再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在她雪白的脚踝上留下宽大的掌印与红痕。都说太监是没根的东西,没有人拿太监当人看待。宫外那些下九流的地方甚至连骂人最髒的话都是留给太监的。太监老了病了死了,连自己本人都不在意,就更没有旁人在意的。多少人死的时候连一张裹尸的草席都没有,草草扔在那里,烂了臭了,成了野狗的食物。连人都不是,更枉论人的感情和欲望了。从小把男孩儿的东西切了,留在宫里伺候人,告诉他们自己连男人都不是,叫他们明白规矩比生死还重要,叫他们知道他们就只配伺候人,伺候好了贵人就能好好的活着。宫里的男人只有皇上一个,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谁也不能觊觎。人人都信了,不敢不信啊。偏偏他沈闫就不信。凭什麽呢?他看上的女人一开始又不是皇上的。是先帝巧取豪夺来的。太监人人都不敢说,也不肯说,连他师父自己都讳莫如深。可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对食,有品级的太监悄悄出宫去青楼里虐玩,再有权势的太监在宫外置办宅子娶个夫人养着,这难道都不是欲望吗?切掉了那个东西,切不断生来骨子里的性致。他诚恳的面对心里的愿望。太后娘娘这样柔软听话,竟然会拥着一身清冷月光下凡选择他,他怎麽能辜负太后娘娘呢?又怎麽忍心让年轻的太后娘娘寡淡一生,不尝一尝人间极乐的滋味呢?先帝禁锢太后娘娘的。他偏要给予太后娘娘快活。狠人等到沈闫终于离开的时候,几乎将被褥拉到鼻子上的越襄慢慢睁开了眼睛,警惕的在里面看了一眼,确认沈闫是真的走了,她才猛地将被褥掀开,自己坐起来在那里深呼吸。刚才是真困了,本来是应该立刻秒睡的。可是谁能在沈闫这样的目光底下睡着呢?越襄都没有睁眼,就觉得沈闫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太过令人难以忽视,炙热到令她觉得如芒在背,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太过强烈,哪怕是逃离了沈闫的怀抱也逃不出去似的。她很紧张,生怕沈闫追上来,几乎是屏住呼吸装睡的,也不知道沈闫看出来没有。但是他终于在盯着她看了许久之后离开了。倒不是沈闫自己要走的,是他身为掌印大太监,还要批红,实在是公务繁忙,有人在外头小声禀报说值房那边派人来请了,沈闫是不得不走。折桂和鹊枝正给越襄理好了帷帐,準备悄悄退出去守在外头,结果越襄一下子起身,倒是把两个丫头吓了一跳。还好稳住了。折桂一脸担忧:“娘娘是有哪里不舒服麽?”方才不是还睡下了,怎麽这会儿起身了?看这个样子,倒像是没有睡着。像是故意做戏等着沈掌印走。越襄摇了摇头,除了困倒是没有什麽别的不妥当。她方才骤然惊起,衣裳头发难免有些乱糟糟的,折桂和鹊枝便又挂起帷帐,上前来为她打理。这会儿算算时辰,当是晌午之后了,没了之前那麽闷热,长乐宫中静悄悄的,里头的动静此刻也传不t到外头去。越襄将被褥挪开些,就倚在软枕上问折桂:“宫里上下可知道沈闫来了我这里一趟?”折桂道:“并无人知晓。”鹊枝也道:“沈掌印这里将宫道上清了个干净,没有人知道沈掌印入宫。奴婢也按照娘娘的吩咐,将长乐宫上下的人都安置妥当了。也无人看见沈掌印来过。”越襄还是愿意相信沈闫的。但她也确实是做好了些準备。要真是死在了这事上,想来以沈闫对小太后的在意,应该不会让这事就这麽简单的糊弄过去,不管怎麽样,应都不会放过对小太后下手的越家人。也不枉她穿越到人家身上一回了。临走也是替人家了了这桩事情。但显然沈闫之用心,比越襄所想的还要深。南疆的毒都叫他给查出来了。她又不是无知无觉的懵懂少女,不可能不知道沈闫的眼神代表的是什麽。那样侵占性的目光落在眼里,谁能相信沈闫是个太监呢?她就说了,太监也是男人,也会有需求的。“沈闫他喜欢什麽?”越襄冷不丁的发问,令折桂和鹊枝愣了愣。随后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折桂才慢慢道:“奴婢进宫这些时日,并不曾听说沈掌印又特别偏爱的什麽。”她们在进宫多久呢?和越襄一起来的,至多大半年的时间,哪能对宫里的事情样样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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