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出,折桂鹊枝两个护主的心攀上了新,没好气的瞪着沈闫,有了很大的敌意,却莫名的不怕了。越襄瞧着沈闫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腕上,神色不定的不知在想些什麽。他生得好,不说话不对视的时候,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跟一幅画似的赏心悦目。刚才被抓住手腕的时候,越襄看得很清楚,他说他可以是认真的。他可以什麽呢?一个真太监说可以,用什麽可以?别以为她不知道真太监是怎麽可以的。她不可以。越襄不想将自己的底牌给出去。解释是怕他再闯进来,解释选太监不是为了享乐是为了防着沈闫,这些话,会让这个毛遂自荐没有底线的太监更兴奋的。她看到了沈闫的扭曲,越襄想,从小就成了太监,在这样的宫里爬到这样的地位,心理上很难不扭曲吧?跟这样的人比下限,她当然是比不过的。可这样模糊不清的态度,不利于越襄摸清沈闫的底细。她甚至又生出一个荒诞放肆的念头,她要是能将沈闫收服己用,又何须再忌惮越家的药呢?一个心理扭曲行事狠辣无忌的掌权大太监对她唯命是从,只稍稍想一想,就令人充满了干劲呢。越襄轻飘飘的一笑,语出惊人:“别人都可以。唯独你不可以。”折桂上药的手一抖,有一点压到了越襄手腕上的红痕,越襄嘶了一声,折桂手上的动作立刻更轻了。越襄挑衅似的对着沈闫一笑,用好好的左手轻轻勾了勾折桂和鹊枝的下巴,轻轻笑道:“丫头也是,可以的嘛。”越襄感到沈闫狠狠的定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了。折桂鹊枝两个都呆住了,显然是被这样的主子给吓着了。旁边伺候的内监和侍女巴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好没有听见这样惊世骇俗之语。太后主子这是,怎麽了?这是萦绕在所有人心头的疑问。沈闫大步流星的离开长乐宫,越襄盯着他消失的背影,脸上轻挑的笑容早已湮灭,她叫折桂走一趟:“那几个拖走的太监,你务必将人的性命保下来。不许有人伤害他们。还照原样放归原处办差。”折桂还愣在那里。越襄垂眸盯着手腕上的红痕,一字一句道:“长乐宫暂时添不上人。你两个丫头是想永远被沈闫压着一头吗?我这个太后给你们做主,叫你们去办这个正经差事。从沈闫手底下保下了人,以后,你们就敢跟他对着来的。否则将来,长乐宫于他来说,便如出入无人之境。”沈闫被她气走了,不动她,也不动长乐宫的人。那要出气的话,倒霉的只能是那些能够轻易被拿捏的性命。折桂立时清醒:“是。奴婢立刻就去。”主子话中的杀伐决断,令折桂十分熟悉。这才是她们的太后主子啊。越襄回了寝殿,鹊枝忙着带着侍女们给她揉帕子洗脸,方才晒了一会儿,都怕给她的脸晒坏了。越襄还盯着手腕上的红痕瞧,上了药,也丝毫没有减少这触目惊心的红,反而痕迹越深。当初折桂支支吾吾的话越襄没问出别的什麽来。但今日她亲眼看见了,沈闫眼中深重的杀意与恨意。那是想要刀了她的眼神。越襄觉得自己在玩火,偏偏这个火,还不得不玩。神顾上了药的手腕不好将衣料放下来,索性这会儿无人过来,太后也不必伺候任何人,越襄干脆撩起衣袖,任由手腕晾在空气中,这麽着凉快些,也能好的快一点。没有小太后的记忆,越襄也不知道这长乐宫里除了折桂与鹊枝外旁人的底细如何。上回清台郡主来了一趟,张口就说起沈闫夜闯她长乐宫的话,可见沈闫的动静,这宫里宫外都是盯着的。今日这一出,必然外头也是要知晓的。既添不上人,那这长乐宫里必得给守得严严实实的,才能稍稍让越襄有一些安全感。鹊枝不敢碰越襄手腕上的红痕,太后也不肯叫太医来瞧,况且这样抓出来的痕迹叫太医瞧了也不妥当,为免生事,鹊枝明白主子息事的意思。她便只轻轻的将指腹搭在越襄的手臂上,离那红痕远些距离一点一点轻轻的揉捏着,想着这麽活动一下,底下的淤血也能散的更快些,娘娘也不会那麽疼了。鹊枝听了越襄的话,轻声道:“跟着娘娘进宫前,宫里一应事宜都是贵太妃在主持的。跟着娘娘进宫后,这宫里的事就全压在娘娘身上了。”“贵太妃那里说是遵着先帝旨意,不敢僭越,所有事项,都是娘娘咬着牙做成的。这里头,还有这上上下下的运转,不知费了娘娘多少心力。也亏得家里帮了些忙,沈掌印那里又杀了几个不听话的,这才顺顺当当的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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