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想拍去身上的灰,可衣裙上的血怎能拍去。
我下意识地摸腰间,玉龙剑也已经不在了,手心一片渐干的粘腻。
巡卫队要拿下我,我便配合地戴上扶陵宗专对罪人使用的玲珑脚枷,戴上之后修为被封印,行走时如在刀尖之上。夜里的扶陵宗一盏盏亮起灯来,南玄堂尘封已久的问罪厅为我开起来。
南玄堂主是个半老徐娘,坐在上首,一双眼冷冷地打量我。
玉已真人坐在她边上,压着一股痛楚。扶陵宗的各峰峰主都已经出来了,门中少有见这帮人出现得这样整齐的时候,我师父作为掌门却不在,他与我二师兄已出门月余。
我跪倒在堂下,被警钟召集来的弟子们沉默地入厅,我感受到这沉默下头压着的是厌恶与愤怒,是对我的千夫所指。大家很清楚,门内小打小闹便也就罢了,若真违反门派规则,不顾师门情谊杀人泄愤,那便与反骨逆徒无异了。
我面前躺着的是一具尸体,殷舟的,面色青白一片,呈现出一片死寂,脖子上一圈青紫,是被活活掐死的。
晚尔尔不在,因为伤势太重被送往第三峰的药峰主那去治疗了,有弟子捧着一把剑上来,流转着华光的玉龙剑此刻也死寂下去,上头的血凝固住,像是洗刷不掉的罪孽。弟子把剑递给南玄堂主,俯身道:「晚师妹胸口的剑,已取下来了,是鲤鱼洲少主佩剑玉龙剑无疑。晚师妹伤势过重,昏迷不醒。」
我此前已经陈述过一次情况,我说我见殷舟有异,跟着他进了禁林。见到他被魔修擒住,生命危在旦夕,才出剑救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魇术,把晚尔尔认成了魔修,一剑刺进了她的胸口。
但是南玄堂主说,现场并无魔气,并无旁人,我所说分明荒唐,种种证据指向的是我。
唯一的证人晚尔尔还在昏睡之中,我如今不过是一个百口莫辩。
南玄堂主问道:「掌门关门第三徒,朝珠?」
我应道:「是。」
她缓缓出声:「晚尔尔胸口所插之剑是你的?」
我应道:「是。」
她再问:「你嫉恨晚尔尔在登云台十招挑下你,对殷舟多次挑衅你的言论心生不满?」
我哑声道:「是。」
我也有些讶异,眼角有点湿润,原来前世今生这样多年,嫉恨这两个字承认的时候竟然这样轻松。我嫉恨她天资出众,嫉恨谢如寂对她倾心,嫉恨她可以拿走我的鲤鱼洲。我心中经年的郁气突然散去,像是想通了什么,茫然地抬起头。
南玄堂主闭上眼,像是惋惜,像是厌恶,吐字道:「朝珠,残害同门,先断筋骨,后废修为,至于最终处决,留到掌门回来再做抉择。」
他与千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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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剑仙少年时
朝露何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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