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在距离杏花镇大约十五公里的桃花镇上,郑三平领着春花已经在卫生院处理过伤口。此时两人正赶往陈嘉南定的饭店吃饭——桃花镇上的醉仙居,一家比较有名的本地菜馆,在二楼包厢内。陈嘉南、刘四狗和彪子三人刚好点完菜!彪子扶了扶眼镜,给两人散了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陈嘉南问道:“南哥,我真是没想到啊,一个偏僻山村的村长,任职期间竟然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贪了这么多钱,怪不得上面年年扶贫,越扶越贫,老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我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就是个坏蛋,但和他们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刘四狗撇了撇嘴插话道:“只能说你太年轻,经历的还太少。如果人人都遵纪守法,那还不乱套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嘉南笑了笑,拍了拍桌子:“这些事情不该是我们关心的,我们只不过是几个闯荡江湖的混子,又不是英雄好汉。还没有能力关心这个。”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郑三平领着春花走了进来,两人神色有点严肃。春花提了一个袋子,从里面掏了三条烟三瓶酒放在桌子上,随后对着陈嘉南三人说道:“南哥,两位兄弟,感谢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陈嘉南三人有点发愣,但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三人傻眼了,只见郑三平拉着春花的手对着陈嘉南三人说道:“南哥,彪子,四狗,感谢你们和我一起给我老娘报了仇,还救出春花。我郑三平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我夫妻俩给你们磕一个就全当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了。”话音刚落,两人就作势要跪下去,陈嘉南、彪子和刘四狗吓了一跳,慌乱从座位上冲上前扶起两人。
陈嘉南直接暴躁了:“老三,春花,你俩这是什么意思?玩什么幺蛾子?把我们哥几个当成什么人了?”郑三平和春花脸上一阵尴尬,郑三平低下头,小声嘀咕道:“南哥,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嘉南打断:“老三,咱们认识不是一两天了,我陈嘉南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还是不知道?你现在给老子上什么眼药呢?”
彪子也上前一步拽着郑三平衣领厉声喝道:“三哥……不!郑三平,我彪子算是瞎了眼了,亏我这么多年把你当兄弟,你今天玩这出把我心伤得透透的。”刘四狗也脸色阴沉地上前在郑三平胸口擂了一拳:“郑老三,花花肠子挺多呀,今天来这一出是想折哥几个的阳寿是不!以前和你称兄道弟的时候,我真是没有看出来啊!”
春花在一边傻眼了,双手拽着衣角,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郑三平瞬间成了讨伐对象,陈嘉南三人像泼妇一样对着他指指点点。突然,受不了的郑三平大吼一声:“我错了!我脑子犯病了还不行吗?兄弟们,求求你们别说了,我……我自罚三杯!”
陈嘉南三人也是见好就收,立刻回到座位上虎视眈眈地凝视着郑三平。郑三平尴尬地笑了笑,握住桌子上的白酒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彪子起身瞪着郑三平不屑地说道:“这是春花姐给我哥几个买的酒,你想喝酒自己买去。”郑三平直接来了句“我靠”,郁闷地向外喊了一嗓子:“服务员,上两箱啤酒!”
片刻后,服务员提进来两箱啤酒,郑三平打开准备给自己倒酒,刘四狗又嚷嚷道:“三哥,用杯子喝,是不是太没诚意了?”郑三平双手撑着桌子:“行,都是我的错。我认罚还不行吗?”说着直接吹了个瓶,放下啤酒瓶,打了个饱嗝,又紧接着吹了一瓶。两瓶酒下肚,脸色有点微红。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上了一大桌子地方特色菜,郑三平眼珠子转了转,对着陈嘉南媚笑道:“南哥,能不能让兄弟吃口菜,压一压,刚才喝的有点急。”陈嘉南用眼睛瞥了郑三平一眼:“活该,吃不吃菜是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郑三平郁闷地笑了笑,没敢动筷,毫不犹豫地再次打开一瓶啤酒。端起来刚准备喝,陈嘉南站起身来,对着彪子和刘四狗说道:“给老三一次机会,咱们兄弟陪一个。”郑三平眼角的愁容终于烟消云散,春花也深深地松了口气。伴随着酒瓶碰撞的声音,四人一饮而尽,“真爽”。
陈嘉南对着春花招了招手:“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坐。”气氛也慢慢活跃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抽着烟闲聊着。就在这时,陈嘉南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陈嘉南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接通后说:“喂,你在哪里?哦!好好好!我马上过来!”
陈嘉南挂断电话,站起身来对彪子说道:“把东西给我。”彪子从身后取了一个黑色布袋递给陈嘉南。陈嘉南接过后,抱歉地对几人说道:“兄弟们先喝着,老三把春花照顾好!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郑三平几人默契的没有多问!
陈嘉南出了饭店,拦了一辆摩的向着西街走去。西街最里面,一个叫名茶居的茶馆。三楼一个雅间内,一个梳着复古油头的小伙子正在品茶。忽然,陈嘉南推门走了进来,小伙对着陈嘉南微微一笑:“陈哥,久仰久仰,我叫常开,徐哥的跟屁虫,陈哥你叫我小常就好。”
两人握了握手,常开给陈嘉南倒了一杯茶。陈嘉南敲了敲桌子,淡淡地问道:“槐树庄那边后续怎么处理的?”常开笑了笑:“都是规则内的事情,陈哥你放心吧!绝对不会牵扯到你。”陈嘉南掏出烟给常开分了一支。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把身边的黑色布袋递给常开。常开打开布袋拿出里面的账本,仔细看了起来……
在醉仙居这边,郑三平、彪子、刘四狗三人推杯换盏,气氛热烈。春花拍了拍郑三平的肩膀,歉意地说道:“三平,你和兄弟们先喝着,我去上个厕所!”郑三平摆了摆手:“去吧!”
片刻后,春花上完厕所,正在低着头洗手,忽然屁股被人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还传来一声猥琐的声音:“真软。”春花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来,对着一个满脸淫荡、五十多岁的地中海怒吼道:“你干嘛呀,流氓!”说着就要走。
地中海满嘴酒气,一把抓住春花的手腕:“小妮子,长的真不赖,陪哥哥到厕所玩玩。”春花满脸惊恐,慌乱中一巴掌甩在地中海脸上,又狠狠地在地中海大腿上踹了一脚。地中海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一只手捂着脸,酒醒了一半,怒吼道:“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春花没有理会,慌忙转过身来朝包间跑去!春花撞开包间门,还满脸惊慌,喘着粗气,用手拍了拍胸口,这一举动直接引起了彪子的注意。彪子直接站起身来,焦急地问道:“春花姐,你这是怎么了?”
春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刚上厕所碰见个酒鬼,吓死我了!”郑三平一把把春花拉到自己身前,左右瞅了瞅:“你没事吧!”春花摇了摇头,郑三平气得拍了一下桌子:“tmd竟然敢欺负我老婆,是哪个狗杂种,现在就去办了他。”
刘四狗和彪子也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嚷嚷着要去替春花报仇。春花压了压手,对着郑三平几人说道:“我真的没事,咱好好吃饭吧!南哥一会就回来,现在是多事之秋,咱就别给他惹事了。”郑三平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憋屈地坐了下来。春花给几人倒了杯酒,站起身来说道:“我敬两位兄弟一杯!”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包厢门被人在外面一脚踹开。一个黑脸蓝毛的壮汉手里拎着砍刀,光着身子穿了件风衣,带着七八个混子冲了进来。郑三平几人吓了一跳。蓝毛身边穿着宽大西服的地中海,右脸肿的老高,一眼就看见回过头来的春花。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抹猥琐,对着春花厉声喝道:“臭婊子,打完老子就想跑!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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