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做点生意,想运点鹿茸回去,没想到半路被抢了。”司马流云的表情不知是惋惜还是生气,竟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生意做的那么大,还有人敢抢你。”
“我只听说这武夷山的土匪换了大当家,而后就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司马家三代经商近一百年,走这条路从未被抢过,今日却也是倒霉。”司马流云低头,长发散在腰侧,他抬手抚起几丝眼神有些纠结。
“怎么你亲自送货?”
“怕你不想见我,出去躲躲风头呗。”司马流云抬起头,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挽清,看似认真,又似乎无意。
“开什么玩笑。”挽清不再理他,钻出马车陪容止坐了一会,容止脸有些臭,看挽清在身边不停的与他搭讪才好转一些。
驾着马车在夜色又赶了两个时辰的路,颠的浑身快散架,靠在容止身旁,直到容止叫自己起来才睁开眼,许久没看路,马车竟然已经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虽然地方比较偏僻,路旁的客栈有些破旧,但一眼看去还是十分温馨有人气的。
将马车停在店外,那门外马上跑出来了个小二出来接过马鞭,司马流云扶着那几个人也下来了跟在容止身后,幸好伤口都包扎了也换了干净的衣服,那几个人看着不是那么吓人。
几人走进那有些小甚至寒酸的客栈,看起来十分简洁,楼上也只有几间房。
“住店。”
“客官几位?”店老板站在柜台看,是个憨厚老实的中年人,一中年妇女正在收拾桌子,看样子是一家人。
“五位。”
“哎哟客官,不好意思,小店只有两间房了。”翻了翻面前的本子,掌柜脸色抱歉。
容止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皱了皱眉拉过挽清,“你们一间。”
掌柜点头哈腰的带着几人上楼,司马流云皱眉,站在房门口拦着容止迟迟不让进去。
“你是清儿什么人?她师父?师父凭什么与她住一间房?你这死淫贼,是不是想对清儿下毒手!”
挽清站在两人面前明显看到容止脸色变青又变黑,忙伸手将司马流云推开,傻笑几声,“胡说什么呢,这是我师父。”
“就是师父才得防,知人知面不知心。”司马流云眯了眯眼,似乎有意激怒容止。
容止倒是十分平静,虽然面色难看却并不理他,“公子莫把所有人都想成同类。”
扔下一句话容止关门进了房中,倒是说的十分有理,想起来司马流云才是常年流连在妓院的男人吧。
司马流云看着容止那潇洒的身影,有些吃瘪,却也十分不甘。
“好了,你们进去早点睡吧,明天找个马车回京城,我们不是一条路。”推了推他那有些健壮的身体,却发现纹丝不动。
“你们去哪?”拉住挽清的手,司马流云动也不动,神色似乎有些紧张。
挽清看了看安静的门内,还是小声的与司马流云下了楼去说。
楼下的人三三两两,门外的灯倒照的十分明亮,与司马流云坐在客栈的楼下,他坐在自己的对面,不知为何一直皱着眉头。
“你们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这里,在这告别就是了,你回去该有很多事要处理吧?”躲过他关切的目光,总觉得他似乎也有些奇怪。
“王爷怎么同意的?你怎么跟他出来了?”似乎这才想起问那封玄奕的事,司马流云的目光十分疑惑。
“我与王爷和离了。”
“和离?我离京也才半月,怎么这么快。”不解的挠了挠头,司马流云的眼睛顿时亮了,“清儿你现在自由身?”
“嗯,嗯。”被他那晶亮的目光有些吓到。
“那可曾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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