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别乱喊!躺回去。激动什么,躺在这里就老老实实的。人家都走远了,听不到了。哼!酗酒摔倒!您这么大岁数了,大半夜的不睡觉,非得在头上缝几针,躺在医院里好受吗?向你确认一下信息,姓名。”
“余江河。”
“有家属在这边吗?”
“没有。”
“老婆孩子?”
“没有。”
“兄弟姐妹?”护士停顿了一下,才问道。
“没有。”
“你?”护士沉默不语。
“我父母已是去世多年,我也没有结婚,没有孩子,我是个大学的教师,有的只有学生,没有朋友。”
“有没有药物过敏的。”护士沉默好一会儿才问,语气圈轻柔了许多。
“没有。”余江河忙又补充道:“一种抗生素。”
“抗生素太多,具体叫什么?”
“左氧什么沙星……”
“喹诺酮类广谱抗菌药物!是否还有其他疾病史。”
“没有。”
“抽烟吗?”
“偶尔。”
“拿出来!”
“什么?”
“烟和打火机。”
小护士把烟和火放进封口袋中,交待了一下床上按钮怎么用后,推着小车离开房间。
浑浑噩噩吃了睡,睡了吃,到了第二天夜里,余江河已经半趟着坐起身子来,眼罩已经取了下来,脑袋还是沉沉的,后脑勺隐隐用些刺痛,痛中带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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