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余听完君穆年的话,还是有些不明白,开口疑惑道:“照王爷这么说,轩辕国也是过去式了,为何王爷还说竖奚危险?”
君穆年似乎早料到苏子余会有此一问,他甩出一条鞭子,鞭子打在书架上,啪嗒一下,一本书从书架上滚落,被他的鞭子卷了过来。
君穆年拿到书,双臂环绕着苏子余的身体,缓缓将书打开。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苏子余全身不自在,苏子余红着脸开口道:“王爷,还是让我坐椅子上吧。”
君穆年一边翻书,一边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为何?本王怀里不舒服?”
苏子余一阵无语,这让她怎么回答,这跟舒不舒服根本没关系好么?
苏子余想了想开口道:“于礼不合。”
君穆年开口道:“你脱本王裤子的时候,也不曾想过于礼不合吧。”
苏子余忍不住想捂脸,咬了咬嘴唇开口道:“王爷,事急从权。”
君穆年轻笑一声道:“没错,眼下也是事急从权,本王迫不及待要向你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厉害关系。”
苏子余无奈,这君穆年分明故意调戏。
可奇怪的是,她心中虽然有尴尬和羞怯,却竟然没有厌恶。
苏子余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认,她……她并不厌恶君穆年的亲近,尤其他身上的味道,刚刚沐浴后的皂角香中,还带着独属于他的浅茶香,他……真的很好闻。
“找到了。”君穆年的声音唤回了苏子余神游的意识。
君穆年指着书中一幅插画开口道:“你看,这就是轩辕人。”
苏子余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忍不住惊讶道:“这……是人?”
画中画着一男一女,二人皆赤裸上身,长发及腰。腰腹以上,看起来都与普通人类无异,可腰腹以下则是令人惊讶的蛇尾,蛇尾又粗又长,彼此缠绕。
君穆年开口解释道:“轩辕一脉,相传是女娲后人,所以才力量强大,倘若那竖奚真是已经消失了千万年的轩辕人,那么他的本体,应该是这个样子,你还觉得他不危险么?”
苏子余愣住了,这远远超过了她的认知,她崇尚的是科学,顶多也相信一些玄学,可这都是局限于人与人只见,她还从来没见过妖,也不知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人”。
苏子余抿了抿嘴后开口道:“我觉得竖奚不是坏人,他很单纯,他杀人,只是为了他妹妹小鱼。”
君穆年没有和苏子余争执,只开口解释道:“他是不是坏人,本王不予置评,可他一定是个危险的人,能在逐月楼排行第二的杀手,余儿觉得他会是一个良善之人么?”
苏子余目瞪口呆,忍不住开口道:“他都穷成那样了,竟然是排行第二的杀手,逐月楼是有多穷啊。”
君穆年无奈,伸手点了点苏子余的眉心,开口道:“本王在于你说他很危险,你管他穷还是不穷。”
苏子余伸了伸舌头,开口道:“可是我既然接了小鱼这个病患,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竖奚有那个发簪,也与我娘亲的身世有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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