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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努力并不是白用功。很快的，清灵服饰就成了时髦的代名词。

倒货的批发商会按着工厂的说法告诉服装店主，而店主们在面对顾客时，也会加上几句推荐：

“这是清灵的衣服，现在卖的很火的。”

“之前那款背上有系带的裙子就是清灵先出的，你看看现在大街上都是模仿他们家的。”

“美女眼光好啊，这个牌子的衣服很时髦的，你买了就是第一批穿这个款式的人，后头买的哪有最早买的有风头，而且他们做的可没有清灵原版的质量好，细节也不如清灵，早买早享受！”

清灵的衣服比其他的要贵一点点，但是有设计图稿、有用心的工厂做出来的衣服，质量好很多，只要挂起来就能让人眼前一亮，是真的好卖，店家们为了卖货也会努力宣传，久而久之，就在客户心中留下来设计好，质量好的印象。

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广告，知名度都是靠口口相传的，尽管没有到家喻户晓的地步，但在爱打扮的时尚女郎群体里，清灵服饰已经有了知名度。特别是那些条件好爱面子的姑娘们，相比起盗版，更认准正版的衣服。

方燕茹工厂才开了一年，姜青菱的清灵服饰销量就翻了几十倍不止，真正感受到了八十年代的服装生意是多么的红火。除了她自己的公司，她和方燕茹合伙的鸿燕制衣厂也给她带来了不菲的分红。

方燕茹是更优先生产清灵的衣服，但不代表她只做清灵的生意，她们厂子平时接的其他单子也不少。

这个时候的鹏城，服装厂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全国这么大的市场，只要厂子的质量不是太差，基本都能苟活下来。

不过像鸿燕这样发展迅猛一鸣惊人的却不多。方燕茹外表看着是个温柔如水的，起初还有不少人轻视她，可随着她展露管理工厂的才能，工厂的人就知道她并不是好糊弄的，做起活来细心许多。

方燕茹对这个厂子很用心，刚开始的一年都待在鹏城没有离开，连周跃都没能见到她，只能打打电话。

好在周跃是在京市读书，还有姜青菱一家在，他节假日如果不待在学校，就是到姜青菱这儿，倒是和本地的学生差不多了。

周跃到家里来，李岩兄妹俩很开心，姜青菱也是万分欢迎的，不只因为他是朋友的儿子，是从小看到大的小孩。更重要的是，周跃也很会做饭！

李成洲太忙了，自从两个孩子长大以后，他就很少下厨了，厨房都交给了李岩掌厨。李岩做饭味道是很好，不过姜青菱这个当妈的不省心。她和儿子身份反了过来，就像叛逆的孩子，吃多了家长做的饭，再好吃也有些腻味了。

方燕茹并不是现在那种不让男孩进厨房的妈妈，她受姜青菱影响，还特意多让周跃干活。不单是洗菜刷碗，在她上大学那几年，因为她太忙，还教了周跃做饭。

方燕茹的手艺可是深得姜青菱心的，学了方燕茹七成厨艺的周跃，当然也成了姜青菱热烈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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