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温度刚刚好,喝下去熨帖被酒精烧灼的胃。
傅戌时开口道:“该起床了公主,上班时间快到了。”
他不问就好。
岑桑咕嘟咕嘟地喝水,她把杯子塞回傅戌时手里,又躺回去,“不想起,我昨天跟平夏姐提了离职。”
“那先下楼去吃早饭,我煮了粥。”傅戌时道。
岑桑抬了抬眉毛,“你煮的?”
“是啊,”傅戌时点头,抬眸故作不满地瞪了眼岑桑,“公主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煮的东西?”
又是他们往常的相处模式,傅戌时好像忘记了要岑桑答复他的喜欢、要岑桑记得说过一切的话。
岑桑胸口闷了闷,明明应该感谢傅戌时没刨根问底、锲而不舍,她却有些怅然若失。
为什么呢?
岑桑没想明白。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准备好了肯定回答,傅戌时却没再提出那个问题。
回答就在梗在喉间,有些发涩。
“公主。”傅戌时喊她。
“嗯?”
傅戌时没心没肺地问道:“你竟然没反驳我,公主你今天好奇怪。”
岑桑看了眼傅戌时,有点不想理他,她把毛毯掀开,从床上起来预备洗漱,糊弄应答傅戌时的话。
“头疼,不想说话,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语气冷淡。
傅戌时抬眸看了眼岑桑,目光沉静,岑桑读不懂他漆黑眼底的情绪。
他似乎不觉岑桑有些不高兴,“哦”了声便走出卧房,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那我在楼下等你。”他说。
岑桑喉间梗塞感更重,赤脚走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镜子显映出岑桑的脸,因为宿醉她的脸略有些浮肿,但仍旧漂亮好看。
岑桑盯着自己看了看,排除傅戌时因为听到白岛过往而选择离开的可能——他会同情、会怜惜,但不会因此而厌弃离开,他不是那样的人——那为什么呢?
岑桑想不明白。
她简单洗过一把脸,赤脚走下楼。
厨房,傅戌时听见岑桑的脚步声,从书里抬眸看她。他第一时间注意到岑桑赤着的脚,蹙眉问道:“怎么不穿鞋?”
“不想穿,不冷。”岑桑拉开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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