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依两只手锤着脑袋,咬着唇,没有哪一刻比她现在更懊恼那晚一时冲动勾引了男人。
如若跟严齐结了婚,徐娇依实在是没脸跟严宥南见面的,但严宥南是严齐的三叔,见面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
尤其那晚,严宥南格外耐心,教她各种姿势,雅观的不雅观的……
徐娇依光是回想,都要哭出来了。
身边有服务生靠近,似乎是来递酒,徐娇依此刻心很乱,她抬抬手,正要让服务生离开,谁知手臂一抬,正巧碰到了服务生的托盘。
酒杯倒在托盘上,几滴香槟顺着托盘流了下来,打湿了徐娇依的半裙。
“对不起小姐。”服务生立即道歉。
徐娇依摆摆手,“没事,你走吧。”
等服务生一走,徐娇依低头看了看打湿的半裙,濡湿的部分正巧在大腿根的部分,瞧着就十分不雅。
徐娇依见赵美心仍旧在跟陈如说话,严齐则跟在…严宥南身后,她没做停顿,起身去了宴会厅的洗手间。
洗手间外设有洗手池,徐娇依没进女厕,就站在洗手池外,扯了几张纸巾,一手扶着洗手池边缘,一手捏着纸巾按在半裙上。
她半弯着腰,低着头,并没注意一人正踱步朝她走来。
没一会,徐娇依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笔直干净的西装裤管。
徐娇依抬了抬头,瞧见严宥南正一手插兜,长身玉立站她跟前,她吓了一跳,扶着洗手池边缘的手一滑,就要向身后倒去。
一双手搂住了她的细腰,然后用力一带,她就被男人带进了怀里。
鼻梁隔着布料考究的西装外套碰过了生硬的肌肉,徐娇依痛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缓过鼻梁那阵疼意,徐娇依才发觉她正待在严宥南怀里。
隔着一道山风画屏风,外面就是宴会厅,徐娇依心惊胆战,脸红着,推着严宥南胸膛,“放,放开我。”
严宥南一手插着西装裤口袋,一手搂着徐娇依的腰,低着眸子,“怕什么?”
徐娇依眼神一直注意着那扇屏风,生怕有人过来,嗓音因为害怕微微打颤,“当然是怕别人过来看到我跟你,跟你这样。”
严宥南一脸闲适,“看到又如何,我说你摔倒了,我拉了一把,别人也会信的,徐娇依。”
徐娇依下意识反驳,手死死抵着严宥南的胸膛,“怎么可能会信?”
严宥南突然低头,凑近她颈间闻了下,笑意略低,“徐娇依,别人不知道我跟你的那一夜,只当我是严齐的三叔,也是你未来的三叔,即便见了,也不会想歪的。”
那一夜……那一夜,真是操蛋的一夜。
徐娇依想哭。
严宥南微微低着头,他呼吸很热,俱喷拂在她颈侧,又痒又烫,徐娇依歪着头,欲哭无泪,“三…三叔,你是不是故意过来让我难堪的,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我认错行不行?”
三叔?严宥南勾唇笑了笑,还真的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怎么说?”
徐娇依发觉自己根本挣不开严宥南的手,索性放弃了,她哭丧着脸,“这里离宴会厅就一扇屏风,但凡有人路过这个屏风就能瞧见即将身为严齐未婚妻的我在你怀里,这难道不是让我难堪吗?”
“怎么会?”严宥南低头瞧着徐娇一直半闭着眼,一副惊恐不已的小白兔模样,他薄唇弯了弯,“你说要就那一夜跟我认错?认什么错?那一夜我们不是都很愉快吗?”
那一夜……徐娇依窘地抬手捂脸,“别提那夜的事行吗?”
严宥南状似感叹,嗓音带有几分遗憾,“看来那一夜你似乎不是很满意,连提都不让我提。”
“没有的事——”徐娇依下意识否认了,等到话出了声才察觉到被套话了,略略气愤的抬头,猛地对上严宥南一双似笑非笑的脸,她又猛地扭过头,红着脸,“你怎么能套我的话!”
她这道话刚落,有人似乎朝屏风这边过来,徐娇依余光瞧见了,她立即吓得脸色泛白,也不顾严宥南套她的话了,手揪住严宥南的西装袖口,变脸似得可怜巴巴地说道:“严宥南有人过来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要是真被人看见她跟严宥南抱在一起,那她今晚回去可以用一根白布上吊了呜呜呜。
严宥南歪了歪头,看向屏风外,他手没松。
徐娇依眼见着那人就要越过屏风了,严宥南也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她五官都皱在一起,一会索性十分干脆闭上眼等死了。
不过在那人一只脚越过屏风时,严宥南人先一步,握着她手腕把她拽进了左边男厕,脚踢开了一个隔间门,随后走了进去。
等隔间门关上,严宥南才松了禁锢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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