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悄悄接近另一个人时,这就叫“敌意现象”。“詹姆斯·邦德”潜迹到了船侧,身怀瑜伽师绝技、消化了一位高段佣兵搏杀技巧、已初步觉醒的舒畅竟毫无察觉,甚至连凶悍的格伦都不及应付,这需要多高的潜伏技巧——这是绝顶刺客。
但一位如此厉害的刺客,都感觉马立克难以应付,那么,又老又残的马立克,该是怎样一位厉害人物?
捡到宝了——舒畅脑子一转,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话题:“动作快的连红外线监视器都来不及发动防御,说明这人对各种安全系统很熟悉,至少熟悉它们的弱点;我只奇怪,谁能做他主人?一位新血族?!你们相信吗?”
舱面上的人都不说话,迪伦踏前一步:“阁下,三天后,一切都有答案。”
舒畅点头:“那么,催促工人加快进度!”
迪伦鞠躬告退。
他曾经说自己“听说过”“詹姆斯·邦德”的信息,知道对方是谁。舒畅刚才的话分明已将他逼到角落,就等他揭开谜底。但迪伦什么也没说。
他遵守了“詹姆斯·邦德”的对承诺,可他的话里也隐约暗示:对方不是针对舒畅而来,所有的秘密三天后自然揭开,这段时间,他的雇主没有危险。
迪伦一走,其他人略略交谈几句,眼看天色将明,纷纷告辞。舒畅却摆手要求马立克留下。
“你不会总喜欢在人背后开枪吧?”
马立克回答:“比这更卑鄙的事我也干过。”
“为什么?”
“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子弹是为消灭敌人而存在的,子弹无罪!”
“那好,你教我,教我怎么做一颗不被人知的子弹。”
“如你所愿!”马立克鞠了一躬,而后打手势提醒:“天亮了!”
“天亮了?!”舒畅扭身来到拉拉身边,才要伸手唤醒她,想了想,他还是伸手抱起她。
等他直起腰来,甲板上已不见了马利克的身影。
拉拉是在正午醒来的,她做了一个迷乱的、绯色的梦,梦中她与舒畅无休无止地沉浸在性爱中,两人做了一轮又复一轮,醒来时,她只觉得梦中的场景似真似幻。没等她静下心来回忆、品味,她就被难以遏制的饥恶所征服。
“天哪,我能吃下一条蟒蛇”,拉拉一边喊着,一边跳起来,匆匆来到餐厅。
今日的午餐确实是蟒蛇,这是安采拉纳纳的特产。
顺便说一句,迪伦在离开吉布提时,顺便雇佣了由华商提供的、当时正在船上做菜的厨师姚作兴,所以现在船上的饭菜风格充满了中餐味道,煎炒烹炸煮,十八般手段对付的都是蟒蛇。
餐厅里只剩下舒畅,他面前摆着几个盘子,分别是不同烹饪手段的蟒蛇肉,巴布站在他身后,不停地为他的酒杯填满美酒——舒畅在旅途中索要的德尔贝克香槟,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他杯中酒带着麦杆色的明亮、闪烁着草绿色及鲑鱼的粉红色纹路,闻起来,强力而持久、丰满的温暖香气让人想到杏果、菠萝干的风味;尝起来,香味侵袭着舌头,耧斗菜、银莲花的新鲜芳香带着少量的香辣味,它与餐菜中的绿胡椒混合产生了微妙的甘甜,这结尾令人回味无穷。
“太好了”,拉拉欢叫着,凑过脸去,依恋地与舒畅擦擦脸颊,那柔滑的肌肤在欢愉过后内分泌旺盛,使它们充满弹性:“蟒蛇肉配德尔贝克,完美!巴布,连双份。”
非洲人的感情热烈奔放,她显然没注意到舒畅心思不在餐盘里,而在他手上厚厚的医学杂志上。她的热情只换来舒畅心不在焉地一声“哼”。与此同时,舱外隐隐约约传来图拉姆与她同伴淫荡的呻吟。
“妈妈在那儿?”拉拉拾起餐刀,奋力向食物发起进攻。
她说的“妈妈”意指照顾她们日常生活的人,这个词传入香港后被译为“妈妈桑”,后来传入国内,延续了这个词的发音。再后来,身份地位较高的演艺人员常把经济学界的一个词拿来,译为“经纪人”。在这里,拉拉问的是她们的形象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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