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閑玉也不知道是何情况,奈何脚在很听话的跟着跑,只道:“这到底是何处?”
“哎……”殷二跑的气喘吁吁,“是桂府……这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他话答的模模糊糊,柳争也没有要搭腔的意思,景閑玉干脆不问了,省点力气。
漆黑的路像是没有尽头,大约跑了两刻钟,景閑玉终于看见了一丝烛火,很弱。等他定睛再瞧时,发现那光亮是高悬桂府高门下的红灯笼,他们跑到了早就看见的大门下。
太不对劲了!
若是说景閑玉睁眼之后的一切都透着反常,那现在就是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们方才跑了半个时辰,别说是之前就看见的桂府大门,就算是桂府都该绕着跑了一圈了才是,怎会还在桂府的牌匾之下。
“真是活见鬼了!”景閑玉盯着两人,道:“你们到底是何人?”
柳争茫然盯着景閑玉摇了摇头。殷二看着柳争,转头对上景閑玉便準备效仿柳争摇头,就听见景閑玉不轻不重先说道:“你拉着我跑,现在要同我说不知情?”
“我……”殷二又恢複了轻声细语的模样,仿佛方才黑暗里那无所畏惧的汉子另有其人。他想了片刻,对上景閑玉的目光,横声,“我心悦你,所以想带你逃婚!”
????
“真的有病!”景閑玉骂一声,转身自顾自下了阶,嘴里嘟囔着,“尽是疯子,真是晦气。”
廊下只留柳争和殷二。殷二看柳争一眼,后者脸色微沉,浑身透出来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来。他只道是被骂一声惹了气。
“你别在意,”殷二伸手要去拍柳争的肩,擡眼便对上一双杀气四溢的眼,他手顿在半空,吞咽着解释道:“他这人就这样。他方才的疯子没骂你……骂的是我。”
柳争不搭殷二的话,转身也下了阶。他拐过一个叉口,进了一条不见月光的深巷里。
巷子窄的月光都照射不进,柳争沿着窄道缓步,紧随着两侧的墙扭曲变形、像是在吶喊,带着脚下的路也开始变得崎岖。灰黑的墙渐渐被火光照亮,像是两轮着火的弯月勾勒出一扇门来。
门后城池林立,半空不可计数的铁笼悬挂各色光芒,如盏盏营火将道路屋瓦照亮。街上闹市车水马龙,听得往来喧嚣狂笑声不断,俱是奇形怪状的模样。
柳争漂浮半空指尖凝决,跨步其间,逐渐显出另一条道来。道的两边雾气弥漫,浓的伸手不见五指。他临立雾中,大片莲花纹的白衣在雾里若隐若现,红似火的长发飞扬其间,后面隐约可见一座直插云霄的高山。
他看也不看步履閑雅地撞进山,依山而建的亭台楼阁逐渐显出全貌。柳争不入内,绕着环山索道继续盘旋而上,他走至顶上,见地火岩浆犹如崖水三千尺,奔涌如雷彙入中空。
热浪蒸腾间逐渐冒出一个走路左右轻晃,脖间荆棘环覆的女子。她从洞中出来对着柳争俯首,“地主。”
柳争随她顺阶而下,道:“近来地火可有异动?”
“没有。”女子说话时身子左摇右晃,像随风飘摇的草。她恭敬回道:“禅心已经能压制住地火。”
山洞内铁锁长道交错淩接半空,山壁四面皆是岩浆流转的火墙,柳争手搭在一侧锁链,脸上半张面具被四周热流照至通红,却始终让人看不清脸。他听着凄厉哀嚎声,道:“我记得焱山有一个双生石修成的灵。”
“叫无常。”女子道:“地主要找他们?”
“黑白无常吗。”柳争唇角微勾,“真当这里是地府了。”
“不敢。”女子俯首,僵着身子道:“双生石一体双灵,所以洞主给他们取名叫无常,用人间怪志杂谈上写的东西来寓意双生。”
柳争默了一瞬,随后低声轻喃,“竟是他取的名。”
再遇
景閑玉凭着在花轿上数着的弯儿,果然找回了自己的小破屋,他盯着一院子的黄豆发愁。他上上辈子是个乞儿,上辈子是个捡剩饭的侍郎公子,他连豆腐都很少吃上,别说是磨豆腐了。
但也不能说完全不会,磨豆腐三个字景閑玉会磨,就是会了一半。但是磨成浆之后怎麽变成豆腐就不得而知了。既然不会,他决定隔日一早将黄豆摆去集市上卖了,卖了钱之后可以租块地,或者养几只鸡下蛋,都是不错的选择。
翌日天没亮,景閑玉就背了满满一袋子黄豆去了街上,他逛了半天才寻到摆菜卖物的市集。街道两侧叫嚷买菜的都是阿叔阿婶,景閑玉找了个位置挤进去,又从背后掏出来块木板垫在地上,学着人盘腿整齐坐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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