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的揉着被撞到的地方,嘶嘶道:“七爷你……你不会铁树开花了吧?”“你要找打?”“不不不,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问一问,问一问而已,”迟睿连连摆手,又道,“再说,这种事去问司庭就好,何必跑到我这儿来。”顾子傅不耐烦道:“他又没娶亲。”其实顾子傅也并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可偏偏前几日苏卿的反应令他感到好奇,这小姑娘胆子小,动不动就能吓得眼角泛红。他觉得有趣,就将司庭找来问了问,谁知司庭也是副跟见了鬼的样子瞧着他,最后犹犹豫豫的憋出一句话。“七爷,您是不是喜欢夫人啊?”这话却是将顾子傅问住了。在他观念里,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喜欢又是什么东西。司庭支支吾吾半晌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就说让他来相府瞧瞧,说不定看见大公子和大公子夫人的相处就懂了。可他瞧了好几天,这俩人除了腻歪就是磨叽,再盯也盯不出个花来。迟睿这会儿算是懂了,笑问道:“您就是瞧着人家小姑娘有趣,逗一逗好玩,人家不在的时候也挺无聊的。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算是。”作者有话要说:大公子:“夫人,这燕窝是为夫亲手挑买的,你尝一尝。”叶夫人:“(娇羞)嗯,真好吃。多谢夫君。”七爷:“(若有所思)卿卿,张嘴。”卿卿:“……”(浑身颤抖,捂着小嘴不敢抬眼瞧他)大公子回以挑衅视角七爷:“(皱眉)张嘴。”卿卿:“……”(继续摇头)七爷冷笑,将碗勺“哐当”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卿卿舒了口气,揪起的小脸慢慢展开——这会儿人设终于对上了,这才是她平日里见到的那个七爷。大公子、叶夫人:“???这又是什么新玩法??”秋千此时正时至盛夏,外面阳光炽热,照亮了墙角黑得发亮的青砖。相府内栽种的一片花树,如今花开灿烂,绿浓红艳,鲜洁可爱。比上次来时还要好看。顾子傅懒懒倚在椅子上,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盯着外面那片花树瞧了会,心想在古院里种几棵也不错,等开了花问问双巧能不能做些糕点,或者让司庭砍了当柴火。可以。迟睿咳嗽几声,说道:“七爷,不说别的,若是您真想好好同人家十殿下过日子,就把好玩看热闹的性子收一收,别整天想着寻乐子,偶尔学着对人家好一点。”说着,迟睿想了下顾子傅笑着脸讨好人的模样,当即起了身鸡皮疙瘩,连连摇头将这个想法否定,又换了个说法温和劝道:“再者,小姑娘素来是脸皮薄,生怕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七爷不妨试着多担待些,算是给那些外人做做样子也好。若是学不来,正好我知晓有几家卖的不错的小话本,正好适合解闷打发时间,反正七爷您闲着也是闲着。”顾子傅听着他絮絮叨叨说完,嗤笑一声,“颜面是什么东西,入不了眼的人,杀了便是。”哪来的这么多麻烦。“……”迟睿扶额,头疼。七爷您还是干脆注孤生算了。至于情情爱爱,不存在的。想到顾子傅少年时走过的路,他忽地又有些释然,既然如此,有些事还是慢慢来比较好。跳过这个话题,迟睿又说了些关于最近朝堂上的事。上次顾子傅在大殿连杀几人,不管暗地里怎么样,至少明面上是站在了苏世洲这边,一些胆小的见风使舵,渐渐停了动作。况且,苏世洲能够走到这一步,私下手段暗线也不少,只用了几天时间便将人该杀的杀,该提拔的提拔,肃清朝政,做事之绝毫不手软。“国不可一日无君,我听说,朝中不少人有意尽快让太子登基,好让有些人彻底断了念想,难得的是,这次没有人再跳出来指着鼻子长篇大论。还有,昨日长生公公向太子请求前往皇陵为先帝守陵墓,太子允了,临走前来相府找我父亲说了些话,至于说的什么,父亲也没再提起过。”顾子傅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活了一把年纪,也是应该走了。”瞧着他如此事事不上心,迟睿不免担忧,“七爷,不是我说你,如今太子登基,有意无意的表现出将你拉拢为心腹,这些明眼人都能够瞧出来,您也是时候为自己谋条出路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我手中的兵权呗。”迟睿一噎。朝中人人皆知天青边境一半兵权都在顾子傅手上,后来,顾子傅大战重伤,奉旨回皇都养伤,这一过去就是快两年时间。虽说如今边境安稳,军中事宜都由副将处理,可说到底,最后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顾子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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