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床上时纵使千百个不愿意下床,等真正出来走几步之后,也觉得呼吸新鲜空气散散步是很安逸的。米遥不得不承认与言兮彻十指交扣走在池边的石桥上是件悠闲又幸福的事,但嘴上还是要逞强的:“现在就逼着我多走动走动,等八个月的时候,是不是要逼我挺着大肚子下地干活啊?”听上去气鼓鼓的质问。却被言兮彻轻而易举地化解:“胡说,我家酒儿小腰这么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大肚子!”他甚至还反过来质问米遥,“你听谁胡说八道的?”米遥餍足地哼哼了两声,小步子越发轻快起来。去找眼罩凌苍阁,幽林之中,温泉汤池内泉雾袅袅,池水潺潺。米遥在暖水中舒展筋骨,碧水洗凝脂,脑袋往后一仰,正好映入言兮彻倒着的脸。“你怎么不脱衣服下来?”米遥皱起眉。言兮彻蹲下身,将米遥的头发撩起,拨到脑后,轻柔地为她清洗,他唇线微抿,故作一本正经道:“回夫人,小的只是来伺候夫人沐浴的。”米遥一边仰着脑袋享受洗发服务,一边目光炽热地盯着上方的言兮彻。缭绕的泉雾中,男子长发柔顺地搭在肩头,发尾随意的挽起,衣衫松垮垮的披着,氤氲水汽仿佛润湿了眉眼,修长的颈线,凸起的喉结,目光再往下……突然眼前一片漆黑。米遥被轻抚合上了双眼,听到言兮彻的低笑声:“夫人请自重。”可是闭上了眼睛,更糟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发丝在言兮彻掌心里被轻轻摩挲,细微的触感令她头皮一阵酥麻。鼻尖一凉,米遥的心猿意马及时刹住车,她摸了摸鼻尖上的泡沫,叹息:“我觉得我的牺牲太大了。”言兮彻俯身贴近,咫尺之间,轻轻吹掉她鼻尖的泡沫:“那我呢?”他的语气透着些许无辜,像在撒娇。“也是,”米遥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手一伸出水面就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塞回水里,推了推水面,扁着嘴,“换人换人,不要你伺候了,退下!”言兮彻眉梢微扬:“小的哪里做的不好吗?”米遥板起脸,颐指气使地教训道:“你企图引诱夫人犯错,若是让阁主发现了,你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夫人不要犯错不就好了?”言兮彻好整以暇地笑着用一张巨大的毛绒绒的皮草将人捞出来,裹紧了。“我犯错那叫人之常情,但你!”米遥窝在他怀里拱了拱,伸出指头,还冒着热气,戳了戳言兮彻的脑门,“你那就叫图谋不轨!”“是,小的知错。”言兮彻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回了房里。“嗯,知错就行了,”米遥慵懒地晃了晃脑袋,“不用改。”米遥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她的眼罩不在了,怎么都找不到!“是不是忘在烟雨楼了?”言兮彻把屋里翻了个遍。米遥丧气地趴在桌上,捂着脑袋喃喃自语:“我记得我带了呀,明明就带了的嘛,怎么办?没有眼罩我怎么睡觉?”言兮彻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酒儿,你已经很久没戴眼罩睡觉了,你忘了么?”“是吗?!”米遥睁大双眼,呆呆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大概是因为你每晚都睡我怀里?”言兮彻拉起她捂着脑袋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啃了一口,“别担心,大夫说了,变傻也是正常的。”于是收到米遥一记怨念眼刀。“酒儿很需要那个眼罩吗?”“就是觉得带在身边很久的东西突然不在了很焦虑……也不一定,可能是因为这个孩子,我现在干啥都很焦虑……嗷……”米遥莫名其妙的心里一阵烦躁。“走。”言兮彻直接给她披上狐裘,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咱们回烟雨楼找找。”米遥有点不好意思,扯了扯他的衣摆:“这个点是不是有点晚了?”“只要能让你放松下来睡个好觉,”言兮彻给她戴上风帽,捋了捋帽沿的绒毛,“我做什么都可以。”烟雨楼,楼里的姑娘们都歇息了,灯火都灭了,一片漆黑。两人来到曾经住的小院落,墙角那株破墙而出的霜叶上,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沿路一直滴到房间的门槛上。演了场戏一行人黑衣蒙面,身手敏捷地翻上院墙,蛰伏于黑夜中,屏息观望房内的动静,步步逼近,如同收网的猎户。蓦地,一阵肃杀之气席卷而来,风疾云涌,压迫感蔓延开来,黑衣人脚下竟不敢再迈出半步。言兮彻走出房间,一手拖着尸体的衣领,一手拂去眼尾的血滴,闲庭信步,悠然走到院中。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谈恋爱吗,我超甜的[穿书] 带着农场混异界 暴君的囚笼 虚空极变 我靠学习美若天仙 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 穿成反派的心尖猫 丫头别跑:总裁的甜宠娇妻 我在RPG游戏里搞基建 倾城一笑夜未央 重生七五:王牌娇妻有灵泉+番外 你最漂亮了[娱乐圈] 在我的故事里 我用金手指碾压全世界[快穿] 第二个穿越成猪的人 斗破苍穹之至高真神 穿书回来后男主发现了怎么办+番外 美人娇贵(重生) 白月光为何如此暴躁[快穿]+番外 清穿来袭,本宫跟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