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望身材偏瘦,睡衣对他而言,大了一些,微微露出精致的锁骨,□□的足随意抵在地毯上,苍白得过分,可以看到青紫色的经络。带着只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的性感。程郁理觉得自己不该胡思乱想,清心寡欲地别开了脸。他黑黢黢的眼盯着她,凉凉开口,语气冰冷又讽刺,“妹妹?”就像是在问,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做什么。一瞬间,程郁理感觉到了什么叫社会死亡现场。可她是谁,被一些流氓混混调戏也可以努力周旋的人,她很快就镇定自如,来都来了,尴尬也尴尬过了,怎么也得拿了属性点再说。她飞快转动着小脑袋瓜子,说自己梦游吗?也许可以糊弄过去,可她现在已经醒了,就没理由继续待在这里了。不行,她最讨厌的就是打白工。她蹲在角落,克制不住瑟瑟发抖的样子,微微仰视着他,声音却努力透出一丝高冷,像个被宠坏的任性大小姐。故作坚强般道:“我只是,做噩梦了。”撒谎(修)出淤泥而不染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了进来,落在少女睫毛上,晕开一圈清冷的光辉,像是结了一层霜。江若望漫不经心地看着程郁理。少女撑圆了眼睛,身子单薄,像是在竭力掩饰自己的恐惧,他的眼神淡淡扫过她右脸贴的纱布,静默不语。被他不明意味的目光看得有点心虚,程郁理下意识捂住了自己遮挡伤疤的纱布,默默回想着原著的人设。因为程溆、童静对程郁理的偏爱,在他们看不见的时候,“程郁理”经常会毫不掩饰地敌视江若望,并时常发作自己趾高气扬,任性妄为的大小姐脾气。换而言之,她在江若望面前需要扮演的角色是恶女。想到这,她仰起了尖俏的下巴,黑亮的眼睛带着一丝倨傲,反客为主道:“喂,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哥哥,你应该不介意让我待在这里等天亮吧。”他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冷冰冰的,不甚流畅道:“可这是,我的房间。”程郁理硬着头皮道:“我知道,我就要待在这里。”一副油盐不进、胡搅蛮缠的模样。反正脸已经丢了,她就赖着不走。她要属性点,她要扭转命运。江若望望着她,程郁理也毫不示弱地回视回去,夜色诡谲,月色如水,气氛变得诡异。眼神不经意略过她背后打了结的窗帘,江若望黑黢黢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奇异的亮光,像是夜空流星坠落拖拽出来的痕迹,一瞬即逝。真正做了噩梦害怕的话,怎么会有心思去将吹起的窗帘团起来呢?他这个假妹妹,在撒谎。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就开始对所有人撒谎。她对程溆,童静撒谎,是因为她贪慕虚荣,所以才努力扮演一个讨他们喜欢的角色,好确保自己程家小姐的地位。可她对自己撒谎,他却想不通,为什么?江若望垂敛眉睫,赤足踩在地毯上,慢慢来到程郁理身边。程郁理吓了一跳,紧紧抱着自己,少年忽然蹲在了她面前,平静同她对视。碍于江若望有轻微厌女的毛病,两个人距离并不是特别近,可程郁理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汗毛倒竖,内心一万个拒绝。你别过来啊!他问,“你的脸,怎么了?”从这个角度看,少女气色很差,五官却精致得像摆在橱窗里的洋娃娃。那种他小时候曾经奢望过,却从来不会拥有的洋娃娃。一瞬间,他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抵触她的触碰了。娃娃是死物,而不是活人,是精美的工艺品,而不是造物主的恩赐。他的心跳因为这个认知而变得有些紊乱,呼吸也不稳。程郁理的脸色变得僵硬,别过头,语气微冷,“不关你的事。”少年身上冰雪般的冷意越发明显,他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过,很喜欢我这个,哥哥吗?”程郁理回头,看见他脸上居然挂着淡淡的笑意,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明明,很讨厌自己说喜欢他,现在他却主动提起这事,还好像很开心一样,口是心非。他果然是变态吧!不过,程郁理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这就是书里面的反派江若望。他的黑化是悄然无声的,带着恐怖的精神侵蚀,像是无处不在的黏糊糊的触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人拖入深渊。想起原著中,“程郁理”被囚禁折磨的结局,她觉得,江若望多半是反社会人格——这要是在现世,可是会被抓进去坐牢的。她捏了捏手指,故意拙劣表演,露出假笑,“是啊,所以我做了噩梦,才会下意识来找你的,我想和哥哥多待一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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