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何零儿咋舌,“你可真能装。装的我都快要信了。”严格沉默了几秒,笑了下,才缓缓道:“其实何小姐这么说也确实算冤枉我了,我知道的也仅仅只是长辈传下来的只言片语。内情知道的不多,刚刚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情景,何小姐说的装严某怕是担不起。”何零儿盯着严格看,目光专注,时间秒秒的过,严格不动如山,倒是秦旻则在边上有些不悦的咳嗽了声拉回了何零儿的视线。“哦。”她说了个字算是回应严格,也信了严格说的话,“那你都知道些什么?”严格撩起袖子,卷起定在手肘:“在我还小的时候,便时常做一个梦,梦里一直有个女人在向我求救,我和我父亲说,我父亲母亲第二天便找了法师,以及工匠,父亲不让我接触这里,我自然是不知道他找这些人是要做什么。但自此后,确实梦魇少了许多,偶尔再梦到,也只是一个女人朦朦胧胧的看着我,不说话。”何零儿说:“工匠大约是为了把这面墙再砌厚一点吧。怪不得她刚刚说她托梦给你向你求救,原来是这样。只是她等来的不是救助,而是更深一层的困束。”那时候严澜刚死,尸体还未完全腐烂,工匠自然不知道这面墙里面埋了个人,本是不知者无罪,但严澜却把他们的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严格说:“在我父亲母亲临死前,他们把我叫到跟前,告诉我这间屋子里不能断人,不管找来的人是谁,都要改名为严澜。”何零儿已经察觉了大部分的真相,但听到还是有些吃惊。严格说这个方法是法师告诉他父亲的。自小起,他就见了好几任的严澜,有些为众人所知,有些默默无闻的在这间屋子里呆着,不知生死,城里的人似乎对这些都见怪不怪,因为严家总对这事有商量好的说辞。就像她一样,说辞是严家从小丢失在外头的二女儿。严家都承认了,这么个大门大户的,城里的人只有羡慕的份,更何况严家找的从来都是孤独飘零,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女子。一个严澜运气好的话可以抵几十年,好吃好喝的供着,严家自认为已经算是补偿了。“放屁吧!”何零儿义愤填膺,磨刀霍霍向严格冲去,被秦旻则抱住了腰拖了回来,“补你妈的偿呢,你们经过她本人同意了吗,就把人骗来住这鬼屋,还要自愿承受她的怨气,陪着一世一世的唱戏。有你们这么毁人的吗!”严格看着激动的何零儿,垂眸片刻后说:“这是没办法的事,我虽零散知道一些事,但父亲母亲说的极严重,如果我不照他们说的做,整个严家恐怕都要遭遇不测了。”相比而言,死几个弱女子,和整个严家比,真算不上什么。何零儿龇牙咧嘴的要扑上去撕烂严格的嘴,被秦旻则牢牢的抱住动弹不得,只是张牙舞爪的挥着手臂,像是一只发怒的弹虾,她气急了回头骂秦旻则:“你别拉我,我要上去打死他。合着只要严家没事就好,反正死的是别人,和他们无关是吧,世界上有那么多怨气无法散去的鬼魂,都他妈是因为这帮子狗东西自私自利。”狗东西严格脸色发青,几次番外被冒犯他脾气也有点上来了,只是看了眼严慈,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何零儿看着人娇小,动起来力气却不小,尤其是她铆足了劲的想要冲出去,秦旻则被她这无影手打了几下也没松手,“乖,时间有限,先别急着动手,等会一起算总账。”他的声音在这时候极具有安抚性,何零儿原本怒气冲冲的,听了他的话后冷静了下来,确实时间有限,没必要浪费时间。她抖了抖有些乱的衣服:“继续说。”严格腮帮子紧了紧,显然是对这命令式的语气不太满意,“父亲请了工匠和法师后,第二天家里就来了一个女人,他们刻意不让我们与她碰面,但偶尔我在花园里玩的时候能看到她在家里走过,神情木纳,脸色苍白,浑身上下瘦的没几两肉,自那以后,我觉得城里发生了不少的怪事。”何零儿斗胆一猜:“死了很多人?”严格略为诧异地抬眼看她:“嗯,断断续续死了有六七个吧,死法都有些奇特,走路摔死,吃饭噎死,挑不出错处,但又觉得怪异,后来我父亲一合计,发现死的人恰好都是那些工匠。我父亲战战兢兢,以各种名义给那些人家里补偿了一笔钱。”又是补偿。何零儿极其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但几年下来,也没等到自家遭遇到什么事,我父亲对法师给出的方法深以为然,心也放下了,只是偶尔严澜飘飘然在家里经过时,他会打几个哆嗦外日子过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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