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杨莲亭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让她活着真的没关系吗?她与你毕竟有着杀父大仇。”那些事情东方不败并没有瞒着他,是以杨莲亭很清楚,任盈盈终归是个潜在的威胁。
“那丫头已经没机会知道真相了,而且她确实讨人喜欢,‘现下’也并没有对不起我,就让她浑浑噩噩当一辈子圣姑吧!”东方不败倒是不在意,没有了向问天推波助澜,他还真不觉得任盈盈那个单纯的小丫头做得出什么。
“而且……”他想到一事,嘴角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我既然在一起,便注定了没有子嗣,让那丫头一辈子认贼作父,不是也很有趣吗?”
“你要养着她?”杨莲亭颇有些诧异,这样真不像东方不败向来的性格。
“当然。”东方不败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他拉着杨莲亭一面走出密道一面道,“那丫头也就罢了,她将来的丈夫倒是个妙人,也许可以培养一下……”
这句话东方不败说的近似自言自语,杨莲亭虽然听见了,却完全不懂,东方不败侧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之余心中喟叹:那些过往,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会记得了!能够带着记忆浴火重生,不用再重复那样的命运,也算是上天对他的厚待。
杨莲亭看了看他眼中带些缅怀的笑意,忽然道:“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支持。反正这辈子,咱们两个都不可能放手了。”
他表达内心想法的时候依旧如此直白朴实,温暖又窝心。东方不败看着他一如往常专注的神情,丝毫不被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所左右一般,忍不住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唇在对方的鼻尖上蹭了蹭,划出一道满足的弧线:
也许有一天,他可以将那些往事当作玩笑讲给莲弟听听,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一种他们已经不必去经历的痛苦可能。
至于现在,只要享受彼此在一起的美好,一起携手笑傲江湖,就已足够。
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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