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大夫即将要动手的时候,江嘉年忽然从病跑了下来,匆忙丢下一句&ldo;我不做了&rdo;便跑了出去。上了年纪的大夫回眸看了看门口,只得摇摇头。护士小姐瞧了瞧,翻了个白眼说:&ldo;这一天天跟演电视剧似的,多来几个得浪费多少时间,不能一开始就考虑好吗?&rdo;不能一开始就考虑好吗?有的事情不走到那个极端的点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从医院飘出来,回到车上,江嘉年不断地握着方向盘,几个念头在脑子里交汇,她觉得头都快要爆炸了。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去看,是母亲的来电。稍微收拾心情,清了清嗓子,江嘉年接起电话&ldo;喂&rdo;了一声,那边江母关切地问:&ldo;年年,手术做完了吗?怎么样了?&rdo;江嘉年沉默了一会说:&ldo;大夫说不用做手术了,问题不大,可以吃药保守治疗。&rdo;江母不疑有他,高兴地说:&ldo;是吗?那太好了,我这个人哦,年纪大了,最怕动刀子了,在我女儿身上动刀子我也怕。&rdo;江嘉年现在心情很差,保持不了太久好状态,只能跟母亲说:&ldo;妈,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我正开车呢。&rdo;江母一听赶紧说:&ldo;好好好,那你专心开车。&rdo;略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ldo;那什么,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一下,既然你这都回来了,我之前跟你说提起过的那几个男孩子,都还不错的,我给你安排个时间,你见一下吧?&rdo;相亲。三十岁的江嘉年,不是没经历过。她以前每次都严词拒绝,但这次她竟然没好???女儿居然答应相亲了?江母意外地看着手机,以为自己听错了。江嘉年神不守舍地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心道,可不是好么,总不能真的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吧。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留下孩子,那就得负起责任来。等时机成熟,还得赶紧告诉父母这件事,不然老两口的心脏还不一定承受的了。江嘉年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打定主意之后,她便不再为此而矛盾,果断开车离去,准备完成好一切,安安稳稳地等待孩子的降临。另一边。夏经灼例行休息的日子,本该与往常一样在堆积如山的专业书中度过,却被一个电话打破了一切。陌生的号码很少有机会显示在他的手机上,偶尔出现,不免让人产生无数联想。电话的归属地是江城,会不会这是某人打来的,那个说着要和他从此不相往来的女人,或许她后悔了?夏经灼迟疑几秒,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慢慢放在耳边,并不言语,也不问好,静静地等着那边的人先开口。而等对方开口之后,他的心顿时别满满的失落席卷。&ldo;您好,请问是夏经灼先生么?&rdo;是个男人的声音,不是来自某个女人,很陌生,毫无印象,令人沮丧。&ldo;是。我不买保险。&rdo;夏经灼冷淡地回应,当即便要挂电话,这回应也气得打电话的人不轻,那人隐忍着说:&ldo;我不是卖保险的。&rdo;夏经灼&ldo;哦&rdo;了一声,十分漠然地说:&ldo;我也不买房。&rdo;这言语,这蔑视,可真是让本就对他印象相当差的人气炸了。然而,面对明显是情敌的人,他还是得保持风度,强迫自己冷静地又说了一句:&ldo;我不是推销员。&rdo;听他这说法,感觉到对方话里隐藏的怒意,夏经灼终于合上了手里的专业书,片刻后道:&ldo;那你找我干什么。&rdo;除了这些,还真是想不通为什么有陌生人要找他,看来这人平时还挺孑然一身的。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寒屿,他心里断定夏经灼对江嘉年做过那些事,对他本就诸多恶意,现在听见这人的语态,越发讨厌了。&ldo;我是林寒屿,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你。&rdo;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原本没打算得到什么回复,紧接着又要说什么,却意外地被打断。&ldo;林寒屿。&rdo;多熟悉的名字,那个女人在那个时候叫过无数次这个人的名字,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个人,没想到会有一天,他主动打电话过来。&ldo;我知道你。&rdo;夏经灼将书放到一边,靠到床头淡淡道,&ldo;你找我什么事。&rdo;这是江嘉年喜欢的人。夏经灼脑海里充斥着这句话,令他甚至都不能正常思考,用平静的态度对待对方。林寒屿也察觉到一些异常,他越发觉得自己离他猜测的结果近了,开门见山道:&ldo;我打电话过来是想约夏先生见个面,谈一些关于……嘉年的事情。&rdo;亲昵的叫法,嘉年,多令人嫉妒的称呼,他和她甚至都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却还不曾脱离掉&ldo;江小姐&rdo;的称呼,失败至极。&ldo;我没时间和你见面。&rdo;夏经灼冷冰冰地拒绝道,&ldo;有什么话,你现在直接说。&rdo;其实他也想见见林寒屿的庐山真面目,可只要一想起这是江嘉年喜欢的男人,他可能就会忍不住做出一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来。与其那样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还不如一开始不要见面。林寒屿现在越发讨厌夏经灼了。这男人言词之间充满了高傲,冷漠得仿佛对他十分不屑。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没办法把他怎么样,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深呼吸了几次,林寒屿加大了握着手机的力道,盯着前方的办公室门说道:&ldo;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有个问题想跟夏先生求证,一个月之前,在跟安平航空的应酬结束之后,是你送嘉年去酒店的,没错吧。&rdo;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正在接电话的夏经灼慢慢弯起了嘴角,他已经猜到了林寒屿想知道什么,可怎么办,他既然直接告诉对方事实,看他生气受挫,又不想直接告诉对方,想看对方煎熬和猜测。这样矛盾的思绪左右着他的大脑,导致他干脆直接沉默,不做出任何回应。他越是这样,林寒屿越是诸多猜疑,他压制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ldo;你现在在哪里?嘉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有过什么?&rdo;夏经灼今天虽然休息,但今天可不是周末,算起来这个时间,江嘉年不是该在上班吗?怎么林寒屿反而不知道她在哪儿?夏经灼沉默些许,总算是回应了林寒屿一次:&ldo;林先生,有些事作为这样的身份,我并不方便告知你。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她本人。至于你前面的问题,我也想反问你一个问题,请问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些的?她的男友?还是无关紧要的外人?&rdo;她的男友?当然不是!现在对外,林寒屿还是许欢颜的未婚夫。可无关紧要的外人?他又绝对不这样以为。这个电话,真是打得一无所获,令人抑郁。林寒屿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摔在桌上,屏幕几乎都要被震碎。这一边,夏经灼的心情也没好到多少。在和江嘉年分开之后,他也曾因好奇查过林寒屿这个人。这个人可不简单,网上有一大堆他的资料。年轻有为的互联网大咖,悦途旅行的董事长,旗下有不少子公司,活脱脱的日进斗金的富豪,比起他来,显然更有前途。飞机长,说得好听了,是是一种光耀神秘的职业,说得难听了,不过也只是航空公司的员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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