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澜手边有三张卡片,上面的棕色酱油洇着形状像是两个人手拉手的图案。
她举起来在江策朗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先回答一下这是什么?”
江策朗笑了:“像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你少拿罗夏墨迹测验来测试我,我是学心理学的,黄子文也是。给我任何一套测试题,我都能让自己显得像个健康的正常人。不过,你这酱油味够大的,熏着我鼻子疼。”
“我以为你鼻子里只有血块,所以不通气呢。”孟澜嘴上不饶人,但动作十分柔和。她放下卡片,又将江策朗扶起来,内心嘀咕真应该让顾烨把江策朗的个人信息、开房记录发给我,这么近距离接触一个人总感觉怪怪的。
“咱们都相处这么久了,还怀疑我对你有威胁?”江策朗站起身,头有些疼,缓了缓说道。
“那没有。”孟澜撒了个慌,将扒了江策朗的所有信息列为离开任务的第一要事!
“我想要确定个事情。”江策朗说,他毫不避讳的脱掉白色衬衫外套,抖了抖,又随手套上了自己之前换下来的睡衣。
他背上也起了红色的小疹子,看得孟澜心惊肉跳,如果不是这些恶心的症状,她会好好欣赏这具躯体的。
两人悄悄从屋内出来。
黄珊珊已经忙忙叨叨在准备晚饭。
孟澜轻声把她叫过来:“珊珊,你有零食吗?”
“零食,你们想吃零食?”
“叔叔难受,他想吃。”孟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里也没有小卖部,我们没有的。”
“啊、我有啊!”黄珊珊笑着点头,“你们去我房间吧,我存放了好多零食呢!你们要是不吃也被别人吃了,老是莫名其妙的减少!我在这里做饭,反正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去看看吧!”
“好的,谢谢啦。”
得到了黄珊珊的许可,两人进入黄珊珊和黄佟佟的房间。
孟澜疑问:“你怎么知道她屋子里放着零食呢?”
“很简单啊,黄爱爱日记里写的。”江策朗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很多事情不需要特意铭记,就很清晰。
姐妹俩的屋子也很简单,有一张大学生宿舍的上下床。下铺的位置贴着黄佟佟的艺术照,应该是姐姐的位置。
被子、床单、枕头一应俱全,看起来人刚刚离开。不过用手指轻轻抚摸,便沾染了一层灰,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然而,上铺应该是黄珊珊住宿的地方,却也没有生活的痕迹,似乎被子和枕头都被抱走了,只剩下孤零零的床垫。这就像是大学生打包回家的宿舍。不过,黄珊珊喜欢的明星贴画还贴满墙头,但明星脸已经被黑色涂满,看起来她已经不喜欢这个男人了。
“看来除了黄珊珊,剩下的人都死了。”江策朗环顾四周,从桌子下方摸出来了上锁的柜子。这个柜子没有灰尘,看出来经常打开。
抽屉里有三个粉红色的记事本,看来黄珊珊从小到大都有写日记的习惯。小时候的日记快速扫过,和江策朗猜测的差不多。黄珊珊就出生在精神病院,当时黄子文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两年。一家人居住在二层尽头的房间内,紧挨着黄子文的办公室,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黄子文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办事认真而刻板,对于女儿的要求也很严格,黄珊珊几乎不会听到父亲夸奖自己,而是说她做的还不够。她的母亲性格温柔又和善,经常抱着她讲睡前故事。母亲笑起来有酒窝,相信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大美女。
“我的妈妈最漂亮了。”
——黄珊珊是这样在日记里描述的。
但是后来,母亲偶尔会自言自语,或者怨恨的看着自己女儿。那样怨毒的目光让黄珊珊感到心惊胆颤。
最初黄珊珊不理解,以为母亲就是生气罢了。直到有一天晚上,母亲掐住黄佟佟的脖子问她为什么不去死!黄珊珊从未见过那样狰狞的面孔!
后来,母亲也会因为自己做错了一点小事而大发雷霆,比如没有叠好被子,或者没有吃她做的南瓜粥。
这样的喜怒无常让黄珊珊战战兢兢。
她问父亲为什么母亲有的时候是“好妈妈”,有的时候是“坏妈妈”,父亲只是解释说母亲生病了。后来黄珊珊找到了精神病院的其他医生,他们告诉她母亲可能是产后抑郁症导致的其他精神病症状,或者有家族的遗传精神病史,所以病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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