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得牙痒痒的:“男人,你的名字叫色狼!”
琏二爷嬉皮笑脸,谗着脸,挺臭屁挺寡颜廉耻说:“亲,色狼早已是过去式了,如今我进化成色魔了。”
我耸耸肩,只好说:“呃——好吧。男人,你的名字叫色魔!”
琏二爷有说不出的得意,仰头,对着屋顶“哈哈哈”大笑了三声。笑完后,低头看我,眼睛一眯,唇角微微上扬,诱惑我:
“亲,要不要听‘爬灰’?”
人家谭嗣同是“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而琏二爷这混球是“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做俯卧撑睡觉”。
好奇心杀死猫。我居然很没骨气的说:“要听。”
琏二爷说:“我边做俯卧撑边说哦。如果你不要,可以拒绝……呃,你不吭声,那我就当你赞成了哈。”
我咬牙:“你做俯卧撑就做俯卧撑呗,还这样费话多多!”
琏二爷嘻嘻笑。他三而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随后又扒我的……很快,这混球就雄纠纠气昂昂地骑到了我身上。
他春风得意:“老婆,色魔我来了——”
我咬牙切齿:“色魔,你如愿以偿做俯卧撑了。快说,‘爬灰’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丫敢忽悠我,你就小心你这玩儿,我割下来扔到灰里,让你也‘爬灰’。”
琏二爷说:“亲,不带这样的。”
我大声一吼:“那你还不说?”
琏二爷赶紧说:“好好好,我说我说。”
我骂:“快点!别磨磨蹭蹭,口水多过茶。”
琏二爷一边做俯卧撑,一边口沫横飞,向我娓娓道来:
“庙里不是有一种香炉么?每天总是有人往里面烧锡纸叠的银锭,那是向神佛献礼,或为亲人的亡灵提供在阴间使用的银子。有时候,香炉里塞进去的锡纸叠的银锭太多了,外面一层烧成灰了,里面却还剩下许多锡纸并没有烧透。”
我问:“那与‘爬灰’有什么关联?”
琏二爷说:“亲,你听我说呀,别心急。”
我没好气:“那不心急嘛?你再绕这么一大圈子,俯卧撑做完了,‘爬灰’是什么意思你还没说到正题上。”
琏二爷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如果你只要后果,不了解前因,有意思嘛?所以只得细说从头了。亲,你也别太心急,大不了俯卧撑做完了,‘爬灰’还没有说完,那又再来一次俯卧撑呗。”
我骂他:“呸,你以为你是一夜七次郎?”
琏二爷说:“亲,你别打岔。再打岔,恐怕要说完‘爬灰’,我就不止要做一夜七次郎了——呃,你也是知道的,虽然做俯卧撑挺有意思,但一个晚上都做……亲,不但我体力不支,你也亏大了对不对?”
我说:“那你还不快点说‘爬灰’?”
琏二爷赶紧说:“好,言归正传,继续说‘爬灰’……呃,刚才我说到那儿了?”
我只得给他提醒:“说到香炉里塞进去的锡纸叠的银锭太多了,外面一层烧成灰了,里面却还剩下许多锡纸并没有烧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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