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安心里高兴,可也担忧,怕小姑娘再为自己一头热,以后还遇上这种事。苏眉夸张地哎哟叫唤一声,朝他挤眉弄眼地说:“夫君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我放他进来,一是他穿成小厮的模样,他想宣扬,也得拿出证据来。不然以后毁一个人名声,是不是都可以说哪天什么阿猫阿狗上门来,就是去见那个姑娘家,说出去得有人信呀。二是,这里是侯府,我的地盘,所以我敢让他进来。在外边若有人拿你先来说事,我肯定二话不说先把他牙都打掉了,我真是那么好哄骗的人吗?”她是看着年纪小,可心里有谱着呢,没有把握的事,她不会去冒险的。林以安见她自信地说出一二来,仔细一琢磨,还真是……她在林家即便闹脾气,也都有着后盾,当时在林家的吴子森和苏家护卫都是。他就笑了。是啊,小丫头聪明着呢,这样一看,关心则乱这话用他身上才对。“嗯……眉眉聪慧,是我误会你了,给你赔礼。”林以安朝着她拱手一揖。苏眉颇像那么回事清清嗓子,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说:“回屋再收拾你!”林以安就为她再次口吐虎狼之词扶额。小姑娘家家的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又暧昧的话!他该考虑没收她的那些话本了。吴子森在不远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出声道:“你们够了,我还在呢,当我死了呢!”然而在场最尴尬的只有林恒礼,苏眉那句话暗指,她这是把他骗进来,关门打狗。他刚才还为自己进了侯府而自得,如今脸都被打肿。林恒礼把颤抖的手藏到袖子里,深吸一口气,勉强把那份羞恼给压下去,走向林以安道:“原来三叔父是在侯府,若是得知三叔父在,我便不会来叨扰三姑娘了。”三言两语把自己的算计盖过去。林以安微微一笑:“也是,听闻大哥找我许久,若知我在侯府,也不会让你打扮成这个丢林家脸面的模样,偷偷摸摸找上门来。”他暗讽长房无能,林恒礼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苏眉在边上盯着他目不转睛,阴阳怪气说话的夫君也很俊!最后,林恒礼怕自己再呆下去,那些假装出来的好脾气得尽毁,朝林以安一拱手道:“既然三叔父在,那番话你也听见了,还请三叔父多考虑。我在此处不宜久留,否则真传出对三姑娘有不好的言论,就是我的罪过了。”说罢还朝苏眉有礼地一揖,这才快步离开。也不用人相送,自己熟门熟路地滚蛋。“我是不是要养几条大狼狗!”苏眉望着林恒礼远去的背影,喃喃一句。林以安听着,侧头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居然是无比地认真。不管有没有林恒礼前来一事,林以安都决定要回林家一趟。有些事情,既然躲不开,那便面迎风雨。利用都是相互的,且看是阳谋阴谋,谁更胜一层罢了。在林恒礼离开后,他回林家的时间边也跟着推前。苏眉见他吩咐打点那一小包的衣物,闷闷不乐地说:“夫君真要回去,我又不能去见你,想你可怎么好?”林以安何曾又舍得,不过离她两日,就急得挠心挠肺。可一时的分别,才可能换来长久,他不舍得也要舍得。婆婆妈妈的,成不了大事。他伸手摸了摸她发髻上的珍珠步摇。圆润的珠子衬得她小脸莹然,让人更舍不得移开视线。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这个带着温存的动作。他指尖轻轻滑过珠串,笑得温柔:“你做个小荷包,想我一回,就往荷包投一颗红豆。到时你再送我,我便知你的心意了。”红豆最相思,他居然还有这样浪漫。苏眉就靠他肩头,很认真地说:“那荷包不行,我得让紫葵给我找几个水缸来。把那红豆也换成家里厨房那种吧,反正都叫红豆,送完你了,你回头还能熬粥喝,不浪费。”“我家眉眉还是管家的一好手。”还能熬粥喝,她煞不煞风景?!林以安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她却很骄傲:“是的,即便知道夫君有家底,可我也不能败家,我要给子孙后代多攒家财!”“你可真是……不知臊。”他摇头失笑。如若等她回想起来那天,又是怎么个光景啊?!会不会臊得翻脸不认人?林以安觉得或许会的,那个时候,他要该怎么办,死缠烂打怕是少不得。苏眉跟着他在那摇头晃脑:“往后成亲了还有更羞的事呢,我就当提前锻炼锻炼了。”越说越不靠谱,林以安忙打住话题,让石头拿来两本账,递给她:“我从管家那知道你名下有铺子,是侯爷的亲信在帮着打理,你也学过管家。可那些都是有人帮手的,多是按部就班,沿用早先的章程和规矩,不会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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