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又笑,他看向远方,清澈的湖水、各色的花、尽头的天空,都让他疲惫的身心窃取到些许轻松。“哎,”郁言捣一下程深,向前方努嘴:“那是什么?”程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隔壁住户挂在檐角的风铃,此时遭受秋风,一路飘到眼前。“喜欢?”程深说:“我们也买个挂上。”“不要了,万一被看到,说我们搞抄袭。”“想的还挺多,那不挂风铃,换别的。”郁言在程深的肩窝里仰头:“什么啊?”程深和他对视,想说什么又忽然顿住:“……先把你眼镜摘了。”郁言乖乖的摘掉眼镜。程深顺势在他眼尾落下一个吻,说:“我去庙里烧香拜佛,求个平安符,保佑你身体健康,岁岁平安。”短短不过月余,他们的生活天翻地覆。少年时程深想和郁言在一起,在一起后想带他过好日子,好日子过上了就想赚更多的钱,有了钱却失了陪伴,犯下错。但郁言原谅了他,落得满心伤痕。可能是从前索求太多,如今老天看不过眼要来罚他。可错都是他一个人的,只求老天别拿郁言顶罪,还给他快乐和健康。郁言转过身来,两手环住程深的腰,头贴近他的脖颈,好浮夸的说:“哇,这么诚心。”“嗯,希望佛祖能听到。”郁言闭上眼睛,手掌一路向上,贴在程深心口。他感受着掌下强劲有力的律动,好像深渊里看到一株火红的花。“我听到了,”郁言说:“你的愿望一定能实现。”程深勾唇笑了,扶着郁言的肩让他站好,在对方的注视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没那么多漂亮的词藻,他们也老大不小了,走实干的路子比较多,玩不来那些浪漫的,索性开门见山的说:“戒指我买好了,你现在想戴上吗?”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放着两个素圈戒指,最简单朴素的样式,别的花纹都没有,只在内圈刻了两个人名字的缩写。郁言退后半步,眼眶发热,却还笑着:“你真的又土又不浪漫。”程深没有气馁,利落的单膝跪地,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把戒指对向郁言。“言言,我们不能结婚,没有名分,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受苦了,也受委屈了,这是我47第二次去见方凯风的时候,郁言的抵触情绪明显淡化很多,也能主动和对方聊几句。方凯风按照他的情况给换了药,并告诉程深,换药后会有一段时间的不适应期,请务必注意患者的情绪。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郁言看起来很开心,程深问他和方医生聊了什么,他献宝似的说:“方医生说我有进步。”郁言今天穿着保暖的羽绒服,黑色短款,看起来很精神。说这话的时候隐约能在眼底看见从前的光彩,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坐上车,程深替郁言系好安全带:“最近好冷啊,不知道会不会下雪。”郁言幼稚的在窗户上哈气,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爱心:“下雪了我能去打雪仗吗?”程深打灯掉头:“那要看你表现。”“方医生都夸我了。”“他说了不算,”程深吊儿郎当的转着方向盘,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聚了一簇光,像点缀在上面的钻石:“你如果能连续三天每顿都吃完一整碗米饭,不仅能打雪仗,还能堆雪人。”“切,”郁言才不上套:“我就随便说说,那么冷的天,谁打啊。”·年底了,程深最近去金融街的次数明显增多。但他不放心郁言一个人在家,总两头跑,一天要来回四五趟,正赶上大风降温,手底下好几个感冒的,程深没辜负自己的辛苦,光荣加入感冒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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